“有何妨碍?”“刀剑笑”愕然而问!
“我有位兄弟,它有些不同意你们谋富贵!”司马举仍然平静若水道。
“谁,谁不同意?他敢管我们兄弟大事?活不耐烦了?你敢叫他出来么?”“刀剑笑”一连串的喝问,仿佛杀卢嵩已是十拿九稳之事。
“刀剑哭”却听得有些心虚,忙提醒道:“师兄,差不多了!”
司马举完全继承了其父司马展年轻时风采,成心再要捉弄他们一番,又道:“我那兄弟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在哪?”“刀剑笑”边怒喝,边举目四望搜寻。
“在此呢!”司马举扬了扬手中长剑!
“刀剑笑”看着司马举手中长剑,尚未清醒过来似的,后面“刀剑哭”及时提醒道:“师兄,他捉弄你叻!”
“刀剑笑”一心想着调笑司马举,不意司马举兜了一大圈子,将他戏弄了一顿,“刀剑笑”似笑非笑的脸便极度扭曲,声音似从阴曹地府透出:“爷本欲让你多活几个时辰,你却自寻死路,怪我不得!”
司马举尽情捉弄了“刀剑门”长老“刀剑笑”一番,“刀剑笑”气得如诈尸般地一蹦五尺高,司马举身后的“刀剑哭”却笑了,他那张不哭胜哭的脸,笑起来教人如芒在刺。
“刀剑哭”笑完,又道:“师兄,何苦自讨没趣?”
“刀剑笑”怒道:“这道菜我一人吞了!师弟,你别插手,守好退路,别教他溜了!”“刀剑哭”“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了,将那残缺长剑抖了抖,退了几步,站在走廊中央。
“刀剑笑”将那圆圆的弯刀在胸前划了一个半圈,此即为“刀剑门”刀法起手式了。“刀剑门”弟子要么操刀,要么持剑,能刀剑合用的除了掌门雷鸣人,便是三长老“刀剑怒”及雷鸣人儿子雷彧了!按“刀剑门”门规,能刀剑合用者,才有资格继承掌门之位。如今雷鸣人自杀,掌门之位只能是在“刀剑怒”与雷彧之间选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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