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就是疯子,明知道自己瘸腿肯定打不过这些人,还是拎起棍子冲了上去,凭借着丰富的打架经验和一股狠劲,竟然没让四个黑衣人占上风。
黑衣人也不再小瞧他,下了狠手,猛踹他的好腿,景东先站立不稳又被打了一拳倒在了地上。
景东先还不认输,猛的扑向一个黑衣人拽住他的腿把他摔倒,骑在那人身上不要命的打。
其余几个黑衣人赶紧去拉,再晚一步景东先就要把那人耳朵咬下来了。
几个黑衣人对着景东先泄怒似的打,打的他不能再反抗,被咬耳朵的那个临走前啐了他一口,骂了句“死瘸子。”
景东先趴在地上,脸上全是血污、鬣狗一样的眼睛淬着毒和疯狂。
第二日早晨6点设灵结束,将先人入殓后,和尚会在灵堂诵经到到10:00点,在这中间守灵两天的众人可自行换洗一番,霍家在附近有自家的酒店,多数霍家人都在那里梳洗,这是原本的安排,衣物他们自己也有准备。
霍振邦的葬礼不对外开放,等诵经结束封棺辞灵后,就要将霍振邦的遗体送往霍家祖坟安葬。
不到9:30夏承俨就携着夏晴回到了殡仪馆,已经重新到场的众人经过一番梳洗都精神了不少。
蒋聘婷一个人站在一旁,看起来二房的人还没来,她依旧戴着墨镜用长发挡着脸,期期艾艾看着夏承俨的样子好不可怜。
夏晴见她左右看了一下就向他们这边走来,夏晴拽了拽夏承俨的袖子示意。
蒋聘婷唤了声:“承俨。”
“霍太太还是叫我夏总比较合适。”
“可是,可是我们…..”
“霍太太想称呼我为表舅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
蒋聘婷见夏承俨冷冷淡淡的,下意识觉得夏承俨在怪她没保存好那封信给他带来了麻烦,可是她根本没办法,霍景阳当天一直打她怀疑她和夏承俨有私情,她没办法才拿出那封被夏承俨退回的情书,想跟霍景阳证明他们从来没开始过。
没想到却被霍景阳更恶劣的羞辱,如今也不知道什么原因,霍景阳曝光了那封信。
蒋聘婷非常内疚:“对不起,承,夏总,那封信我不是故意让霍景阳发现的……”
夏承俨打断她絮絮叨叨没有思路也理不清目的的话:“我并不在意。”
蒋聘婷眼睛一亮,她本来就是美人,现在瘦的可怜,霎那间那一双散发着惊喜和期待的眼神一下子把整个人都照亮了,宛如一块易碎的水晶,美丽又惹人怜爱。
没想到又听到夏承俨这番话。
“这件事对于你来说是大事,但对于我并不算什么,那封信本来就属于你,丢了或是被人看到都与我无关。”
蒋聘婷看着他喃喃道:“我与你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