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宫三省殿。
宁王朱见森正与众臣议事,商议完毕正要退朝时,宁王好似聊天的说了一句。
“孙尚书,最近京城传的两道神级诗词,据说是令郎所作?”
孙尚一脸得意,平常众臣上朝、下朝聊天的时候,只要说到各自的儿子时,他都躲得远远的,他丢不起那脸。
特别是上次发生的事,和崔家那位争风吃醋,被打的昏迷不醒,更是让他老脸丢尽。
可自从花魁大会中,自己的儿子大放异彩,连作两首神级诗词,镇压全场,还逼崔家那位下跪赔罪。
这让他喜出望外,走路脚都像踩着棉花一样,都有些飘飘然了。
没事时,见到谁都要凑上去,话不过三句就聊到自己的儿子。
开始大家还听着,毕竟他儿子这么多年都不争气,也让某些人嘲讽了那么多年。
他现在要显摆显摆,也是应该的。不过十多天以后还是这一套,这就让人听着有点烦了。
但孙尚是户部尚书,面子还是要给的,也只能一边听,一边苦着脸恭维。
心里不舒服,回家自然憋屈,想想孙尚的儿子,又看看自己的儿子、孙子,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所以这十几天,这些官二代、官三代日子可是过的很不舒服。
没事就被自己的父亲、爷爷,抓过去训一顿,有的更惨还挨了家法。
嘴里还冒出看看人家的儿子,再看看你,怎么一点都不争气。
那些官宦子弟被教训完后,知道都是孙诚惹的祸,也都给对他咬牙切齿。
不过,这些孙尚是不知道的,他只知道自己的儿子,已经被那些人称为别人家的孩子。这些日子,他过的,爽。
现在宁王又提起此事,他更是得意。
“是犬子孙诚所作。”
宁王点点头,“神级诗词,宁国好像从没出现过。最近的一首还是百年前。
现在一出就是两首,看来我宁国的文风之盛不下历代王朝啊!”
“宁王过奖了。”
众人看孙尚笑的是满脸皱纹,见牙不见脸。也是集体翻白眼,说的是你儿子,又不是说你,你高兴什么?
但又一想,这是他儿子呀!父子一体,他笑也没毛病啊!要是我儿子,别说皱纹了,我估计我腰都笑的直不起来。
“孙尚书,令郎不错,过几月,是王太后的生辰,不知令郎能否做一首诗词,献给王太后?”
“宁王有令,敢不为之,我代犬子答应了,神级诗词,必将奉上。”
“好,相信王太后会高兴的。”
崔进阴阴的说了一句,“孙大人,你可是接下了王命,要是王太后生辰作不了神级诗词,你这可是有违王命啊!”
孙尚一惊,他知道自己轻狂了,神级诗词岂能信手来之,要不然怎么百年才能有一首出世。
要是诚儿作不来,虽然我只是丢个面子,宁王不会责怪我的,但对诚儿的前程可是大大不利啊!
孙尚一时满头大汗,怪自己最近有点飘了,竟说出了那种自大的话。
二辅卫轩打圆场道:“神级岂能随意作出,孙大人的意思是尽全力,当然能达到神级更好。”
“对、对、对,我说的就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