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郁则抄起烧火棍从地上的灰烬一扬。
混淆考官的视野,挨个给了一脚之后迅速跑远。
被阴的考官们抹着眼皮子,眼珠子上面生疼,让烧火灰迷了,半天反应不过来。
“…草……”
“这可真不愧是小少爷,就是会玩。”
“疼死我了……”
三个考官一边捂着自己被踹到的小腹或者大腿,一边揉着眼睛。
这一遭子可真难受。
这还是他们强掳计划里的第一次滑铁卢。
“草……得,换个目标吧,我要是再来一次得瞎了。”
“早就说抓他前面守夜的那个,看着就不聪明,抓他白搭就算了差点招子也瞎了。”
几个考官骂骂咧咧地走了。
而那边逃跑的三个人看着前方断崖,纷纷停住了脚步。
“我们身上有定位的话,那肯定必须是会被抓的。”齐芗扶着膝盖气喘吁吁道。
克拉想了想也是,便忍不住问旁边的少年:“honey,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是啊是啊,郁爷,你有没有什么好办法?”赵炀面带希冀地看向司郁。
谁料到司郁非常轻松地耸肩无所谓道:“没有啊。”
齐芗、克拉、赵炀:……
司郁:“你们也知道,有定位器,最后肯定都会被带走的,而主动出击也很危险。”
克拉:“honey,我们一直逃跑的话也很耗费体力,不合适啊。”
齐芗:“确实。”
司郁:“我们干脆别守夜了,能睡到什么是候算什么时候吧你们觉得呢?”
司郁打了个哈欠,显然是因为没睡够又加上这几天提心吊胆也吃不好的缘故。
大家面色都很疲倦。
“吃顿好的去先。”
司郁带着三个人一起去猎点野味,然后烧火做饭。
大家吃饭的气氛相当沉默,就司郁还惬意一些。
“郁爷,你就不紧张吗?”
“紧张啊。紧张的我尿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