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郁爷你为什么还这么淡定啊?”
“着急也没用啊。”
司郁吃了一口野菜,苦了吧唧地咽下去,想着考完试怎么好好坑燕裔一顿大餐。
随后四个人就在随手搭的简易木架下准备睡觉。
但是万万没想到,这一晚上相当安静,没人朝他们出手。
司郁点着左颊想了想,可能是……昨天被她那一把灰扫的不想来了。
几个人也吃不好睡不好的,在赵炀的强烈要求下,司郁还是领人靠近了赵炀室友先前丢失的方向。
越走越深,自然越走越危险。
司郁问他们确定还要接近的话,可就一直往前走了,吃什么苦头别怪她。
所有人都点点头。
司郁无奈只好带着他们接近。
这群孩子。
就是太单纯。
这玩的就是个脖子上悬着一把要命的刀,要落不落的紧张感。
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找你也不知道会不会放过你。
司郁倒想玩一个猫捉耗子,一直逃跑,遛着猫玩,看看最后能怎么办。
结果这几个人不行,受不了这种紧张的感觉。
提心吊胆迟早会疯,司郁也明白。
便带着他们靠近中心,也没有什么怨言。
终于在一个寂静的晚上,司郁睁着眼,躺进了一条麻袋里。
大抵别人都被打晕了,她没有。
她打了个哈欠,继续睡觉。
她躺在这个麻袋里,睡得更沉。
再醒来时,发现自己被捆着双手双脚堵着嘴,关在了单独的房间里。
司郁用核心力量靠墙站了起来,在这个昏暗的房间蹦跶了两下,找到了大概门缝的位置,用肩膀撞了一下。
撞不开,是木门。
还是晚上,没有光线透露进来。
但是这个动静足以吸引别人过来。
外面一阵拆锁的声音,司郁拧了拧腰,匕首的位置已经空了。
浑身上下大概只剩下几个隐秘的自己惯爱藏东西的地方还有小刀。
但是目前这个姿势够不着。
司郁蹦了蹦,没来得及躲开被人踹开门,侧摔了下去。
身子压的胳膊肘发麻,面部肌肉打抽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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