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得祁屹的亲自教授,她才知道什么叫做别的法子。
只是这法子是相当的难为情。
触到滚烫之时,她好几次弹开了手,又被祁屹生生捉了回来。
她全程都是闭着眼睛,不敢睁开,任由祁屹主导她的双手。
她的双眼虽闭着,但耳朵却关不住,她总能听到祁屹沉哑的喘息,在他动情的那一刻,喘息会更沉。
事毕。
她简单清理了一下,祁屹便揽过她的腰身,将她搂在怀中,一句话也不说。
他总是这般,她也就习惯了。
挨着他的胸口,能听到强劲有力的心跳,震得她耳朵有些麻乱。
莫名的,她又想起方才的那个吻。
脸颊攀上一丝赧红。
她抬手拍了拍脸,开口与他说话,“大人,上次那伤药,奴婢用着很好,估摸着再过半个月就能长出新肉来,奴婢本以为自己调配的伤药效果算是奇佳,没曾想还有更好用的,也不知道这配药的方子是什么。”
祁屹拨了拨她额边的青丝,指腹摩挲在她的脸颊,“你想知道?”
“那自然是想知道的呀!”她几乎是脱口而出,意识到自己失言后,她又改口道,“宫中之人用的药材都是珍稀之品,就算奴婢看过那药方子,也没有本事调配出来。”
看着她微微垂下的长睫,祁屹起了想安慰她一句的心思,可到了嘴边却变成了另一番话。
“算你有自知之明。”
“奴婢最不缺的,便是自知之明。”
被她一句话呛了回来,他这是平白给自己添堵了。
“大人,奴婢有一个不情之请。”
“说。”
“上回大人在看一本叫四国风物志的书册,奴婢没见过,奴婢能否斗胆向大人借阅一回。”
她记性不是一般的好,看书通常只需要看一回,便能将书中内容全部记在脑子里。
但若是碰上奇书好书,她也得多番细读,才能解其中之意。
“你这般闲?该做的事情都做好了?一个丫鬟不操心府上之事,不专心服侍自己的主子,倒是想着躲懒看书。”
方才被她那句话呛得心中不快,他说话的语气不善至极。
江晚渔是真的很想看看那本书,便跟他讲起道理来。
“大人吩咐奴婢做的事情,奴婢每一件都仔细去办,若非奴婢这段时间受了伤,外边那几间铺子现儿已经开始有账入了,奴婢在服侍大人这件事上更没有懈怠,就拿刚刚的事来说……”
“闭嘴!”
祁屹的一声呵斥,她收住了声音。
说不过就凶人,一点道理也不讲。
他明明就读过不少书,行事却依旧很横暴,难怪不熟悉他的人都说他是山野莽夫。
“要看自己去取,还得我亲自拿给你不成?”
“大人这是答应奴婢了?奴婢多谢大人,大人果真是……”
祁屹不想听她那一串奉承的话,又叫她闭上嘴。
两人静静躺在床榻上,竟不知不觉睡到了天明。
祁屹总是起得早,她今日要随崔氏去尚书府,自然也不敢睡太久。
穿衣梳洗后,她照直去了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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