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杨月棠似疯了一般摇头,“不、不行!”
她稍稍压低声音,“我便不瞒着江姑娘了,其实除了身子上长了这些奇怪的东西,我的下身也……”
最为难以启齿的话,她全都说给江晚渔听了。
这一听,江晚渔才知道,杨月棠的这个病,不简单。
症状和前几日那些伶人有些相似,但那些伶人没她这么严重,瘊子都长到脸上了。
“小姐这病,奴婢能治,并且有十成十的把握治好。”
“真的?”
杨月棠揉了揉双眼,眸中渐渐亮起光。
“但奴婢有个条件。”
“江姑娘但说无妨,只要能将我的病治好,我什么都愿意做!”
“你与老夫人瞒着大人何事?”
杨月棠眼睑微微一颤,不可置信地望着她,“你、你都知道了些什么?”
她缓缓道:“等小姐想好了,奴婢便开始着手为小姐治病,请小姐暂回厢房,仔细想想,是否要与奴婢交易。双溪,送小姐回厢房。”
双溪一直都在门外候着,听到这一声叫唤,直接推门而入,“小姐,请。”
杨月棠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在双溪的搀扶下,回了主院。
……
祁屹入了宫,领路的太监急匆匆把他往崇德殿带。
众文武官早已在殿内等候,这是他第一次参加早朝,站到了武官阵列的最后一排。
太监总管一声传令,众文武官躬身作礼。
接着,穿着龙袍之人,携着一身的威仪与高贵,徐徐朝殿内走来,径直上了龙椅。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爱卿,平身。”
“谢皇上!”
“朕今日之所以召集平日里不上朝的武官们,众爱卿们可知是为何事?”
一文官上前,“西北刚平,边境尚无外敌敢入侵,千旭正处太平,怎会有战事?”
“不是战事!是皇上赏赐到西北的军饷,被一群山匪给劫走了!”站在前边的武官忿忿不平,“这些山匪真是太猖獗了,竟敢劫走朝廷的军饷,这是公然跟朝廷作对啊!”
“李将军莫急,朕今日便是为了解决此事,军饷是路过青吉州时被劫,青吉州离都城不算远,在场的诸位将军们,可有谁愿意主动请兵剿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