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等他们家那个小姐出府游玩的时候,将她劫走,好好地疼惜了她一番,本想将她纳入我府,可她太蠢了,哭着喊着自己没了贞洁,第二日竟然从护城河上跳了下去!
那云老头非说是我害死他孙女,告我御状,呵呵!我姑母可是安贵妃,自然不会让我有事,所以啊到头来还是他们云家受罚,现在已经家破人亡喽!”
许鸣裕咽了下口水,望向主院,“我这不是担心月棠会想不开,所以才特意过来看看么?老夫人,我们之间兴许有些误会,我没有轻薄月棠的意思,我是真心想娶她的!”
崔氏吓得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她此刻才明白过来,许鸣裕并非只是个骄奢淫逸的无赖,他是个十足的坏种!
他此番登门,根本不是担心杨月棠。
而是警告她们不要乱说话,也别妄想跟他斗,否则她们一家都会像南城云家一般,最终落得个家破人亡的下场。
“如何,我能进去了吗老夫人?”
崔氏嗫嗫嚅嚅好几次,最后还是只能给他让出一条路来。
许鸣裕昂起下巴,得意地往里走,才走不到五步,祁屹的烈马停在了府门。
“将军府内没有家主的允许,何人敢擅闯!”
“屹儿!你可算回来了!”
崔氏似看到了希望,转身去迎他,眼眶里不知何时已经酝酿好了眼泪。
许鸣裕也不是个怕事的主,不仅没有停住脚步,还嚣张地大步朝主院走。
虽说他一直忌惮祁屹的凶狠,与祁屹相交时,多是讨好奉承。
但经过昨夜,太子和诸多人在场,若是他有事,祁屹第一个逃脱不了干系。
这崔氏和杨月棠终究是小门小户出来的,登不上台面,稍微给她们些利益,不怕她们不妥协。
许鸣裕狂妄极了,坐在主院的石凳上,就等着祁屹进来。
“祁老弟,我可没有擅闯你的将军府,你娘收了我的礼,不就是迎客进府的意思么?再说了,我送给你娘的礼啊,可不一般,那是向你妹妹提亲的见面礼!”
祁屹看向崔氏,崔氏虎躯一震,支支吾吾道:“屹儿,娘不知道都城的规矩,这、这礼,娘退回去给他就是了!他方才并没有说是提亲的礼儿,要是知道,娘打死也不会收啊!”
“哎?送出去的礼哪有退回来的道理,我送给你的可是血玉摆件,有银子都难买!若是被你偷偷给换了,我岂不是要亏死了?”许鸣裕这是无赖当惯了。
“我呸!我根本没碰过你的礼,怎么可能偷偷换了?你莫要血口喷人!”
“够了!”
祁屹厉声一喝,两人都停下了嘴。
上次崔氏将许鸣裕放进府一事,他还没来得及追究,如今又竟收了人家的礼,她眼中怕是根本没有杨月棠这个女儿。
祁屹将许鸣裕带来的礼品甩到他脸上,“滚出去,没人允许你提亲。”
许鸣裕挑起右唇,“你妹妹的清白都给了我,我不要她,她就等着被人唾弃吧,不过我担心她万一想不开,也跳下护城河该如何是好?”
他话刚落,崔氏就道:“谁说没人要她?我家屹儿会娶小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