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渔见状也跪在她身边,“大人,奴婢无需任何人帮奴婢受罚,奴婢撑得住。”
祁屹一句话也不说,大手抓起她的胳膊,将她提起,往柴房里带去。
她的胳膊被崔氏拧过,一碰就疼。
听到她轻‘嘶’出声,祁屹松下手,让她自己走。
进了柴房,她很自觉地趴在长椅上,还扯出袖中的帕子咬在嘴里,一副‘我准备好了,打我吧’的样子。
祁屹觉得她这样子有些可爱,忍不住蹲下,捏住她的下颌,微微抬起。
“真的不怕?”
她摇摇头。
怕,她怕极了。
她不是没见识过祁屹的狠戾,别说二十大板了,就一板子下来,她可能都要晕过去。
可她有得选吗?
“我动手了?”
她点点头。
快动手吧,她已经准备好了,等祁屹落下第一大板,她就马上装晕。
冷水也泼不醒的那种。
可她左等右等,没等到板子重重打在她臀上,却等到了一只温热的大手,在她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
江晚渔下意识轻哼一声,嘴里的帕子被她咬得更紧了。
她羞得想要爬起来,可那只大手却按在她屁股上,往下压着。
“别动,这才一板,你就想跑?”
她扯下嘴里的帕子,“可、可这不是打板子……”
“我说是就是,”祁屹霸道极了,“继续,二十大板,一板我也不会少。”
清脆的‘板子’声一下一下打在她臀上,她不觉得疼,只觉得羞臊极了。
他分明是在戏耍她,她却没办法推开他,只能承受。
她在心中安慰自己,没事,至少不疼,女孩子家的羞臊,早已不应该在她身上出现。
她被逼着做了太多不耻之事,如今这点戏耍,又算得了什么?
二十板打完,祁屹仍是不允许她起身。
“许鸣裕真的没碰过你?”
她知道,祁屹对她是半信半疑。
他不信崔氏的话,但府中的人统一口径,都说她陪许鸣裕睡了一夜,就连曾与她同住一屋檐的丫鬟,也是这么说。
可她的态度又很坚定,他便在信与不信之间摇摆。
无妨,她自有办法。
江晚渔轻轻抓住祁屹的袖口,故作委屈,“大人可否准许奴婢先起来,奴婢有办法证明给大人看。”
祁屹抬了抬眼,搂住她的腰把她抱了起来。
她咬了咬唇,脱下袄子,欲要将里边穿着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下,柔美的玫瑰香气钻入他的鼻腔中。
才脱到第二件,手就被他擒住了。
“你以为自己的身子真就能解决任何事?”
“奴婢是想让大人验身,若是奴婢真被外男碰过,身上定会留下痕迹,可奴婢身上的痕迹,都是大人走前印下的,大人一看便知。”
说着,她抽回自己的手,继续解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