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倒不是,但你耐着性子听我说完就知道了。”
林漠北沉默着,洗耳恭听。
李翠花开始如数家珍,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的经过倒了出来……
原来,林漠北的班上有一个女生叫韦小双。自从她进校前在山上认识了林漠北,魂儿就悄悄飞到林漠北身上去了。在此后的时间里,韦小双一直梦寐以求,想入非非,很想与林漠北拉近距离,考不上高中就来考爱情。谁知林漠北铁板一块,不懂生活;不会观察女生的眼神与秋波;不会感受女生的献眉与讨好,整天除了学习还是学习,除了读书还是读书,仿佛不懂生活。
当今时代,本来是男生主动,但面对懵懵懂懂的林漠北,韦小双只好破了规矩,主动发起进攻。除了平时的言谈举止外,韦小双还用匿名信的方式给林漠北留下几次书页夹纸条。但仿佛所有努力都是白费劲,像肉包子打狗一样——有去无回。
面对这种尴尬和困境局面,韦小双只好主动把结和讨好李翠花。她想请李翠花在中间转弯和促和,满足她结交朋友的心愿。
李翠花开始以为高班生韦小双是纯洁交往,增进友情,就常常应邀去对方家玩耍。同吃同睡多个晚上后,自然建立了一些感情。有一天晚上,韦小双终于开门见山,说出了自己一年多来的心思和真实意图……
李翠花一听,有些蹊跷,原来韦小双是心怀鬼胎,才与自己相处暧昧。李翠花,毫不隐晦,直去直来,说林漠北早有心上人,娇女就是她的表姐柳书瑶。只是学生时代不能谈恋爱,才淡淡情长,若无其事。
韦小双一听,感觉瞎子养儿——无望,就说干脆把李翠花介绍给她的表哥伍大龙。
伍大龙是寨上五大三粗的男社员,壮得像条黄鼓牛。
据介绍,伍大龙比李翠花大出十多岁,根本不是配头。今年李翠花才18岁左右,不想谈恋爱,再说中学生也不能谈恋爱。别说是不逗人喜欢的伍大龙,就算是白面书生的白马王子,李翠花也暂时不会动心。
李翠花婉言谢绝后,韦小双还没有放弃这一计划,一直继续努力两个多月。最后,韦小双感觉李翠花死心塌地,没有希望了才若无其事,转为正常交往。至于说是不是正常交往,只有天知道。
时间转到今日白天,韦小双再次邀请李翠花去她家玩耍。
韦小双说:家里人都到10多公里路上吃酒去了,当晚不回家。李翠花去她家玩,可以两人开开心心畅谈一宵,明天起床走过几百米路程就可以进校上课了。
李翠花觉得言之有理,就请人带口信回家给父母亲,自己就留在校园附近村寨里的韦小双家。
当晚,两人谈得非常开心,天上的,地下的;校内的,校外的;谈人生,谈理想,谈爱情,谈生活。彼此滔滔不绝,直到夜深人静,精疲力竭,才两人同床共枕,恹恹欲睡。
疲倦中,李翠花仿佛感觉身边一空,知道韦小双要起夜解馊。人不开灯,脚步轻响,此时的韦小双像幽灵一般神秘……
过了一会,似睡似醒的李翠花感觉对方回来了。
对方一躺下就磨磨蹭蹭,慢慢靠扰过来,像刚才一样,一只手到处乱摸。但是,体察细微的李翠花感觉这双手跟之前的那双手不大一样,有些大有些粗;同时她感觉有一股烟味和酒味也在慢慢弥漫过来……
李翠花若有所思,也伸手适当摸一下对方。结果她摸到的仿佛是一头牛……
顿时,李翠花被吓得魂飞魄散,不知如何是好。此时,她仿佛敏感到有什么不正常的圈套快要逼近自己,暗示不可告人的事情将要发生。太危险了,一旦生米煮成熟饭,自己黄花闺女的名份就彻底完蛋了!
怎么办?
第一时间,李翠花就猜到事情的复杂性和严重性,但她突然急中生智,故意显得稳重、无知以及若无其事。
她想:在目前的危急关头,只能自救,其他无助。她想了想,得出一个金蝉脱壳的办法来,便故意说出一句稳住对方的话:“哎,吃多啦,我也想去厕所……”
对方死死睡着,一言不发。这说明了什么问题?不言而意……
黑夜里,李翠花慢悠悠起床坐起,穿好衣服和鞋子,先慢后快走到门边,迅速开门走向可怕的夜海中。
深沉的夜晚,到处充满吓唬姑娘的妖气,但比起韦小双家来,仿佛外面还要更加安全得多……
很显然,李翠花一出门就不愿回去了。
她摸着夜路离开寨子,马上听到阵阵狗叫声;还看见两根电筒光柱到处照耀。这说明对方已经察觉到她的心里活动,打起电筒一个厕所一个厕所地寻找。
此时的李翠花,明明是活动在白天熟悉的村寨环境里,也是校园环境外面的一部分。但她被吓得阵阵发抖,徘徊不定,不知道要往哪儿去。
她思考了半天,才作出一个决定:只有向水库边闸门房里的林漠北求援;其它无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