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鱼的理念很简单，她可不会搞企业文化那套，她崇尚利益主义，像白常侍那样，你给我多少钱，我给你做多少事，很简单也很干脆。
散会后，员工们都在讨论这位新上任的CTO，首席技术执行官执行官，有小道消息称，CS1.5的研发者和线下活动的提议者就是她，总之她的上任并不是突然为之，而是蓄意已久。
相比于顾倾如，员工们更喜欢玄鱼。
员工与老板，老板又面向顾客。
如若对顾客的好是用员工的苦换来的，那么，这个老板将不会获得多少声誉和尊重。
顾倾如在上面站得太久，却从来没有低头看过那些一直跟着她的人，玄鱼知道顾倾如不是诚心如此，而是有办法，明知道这样不好，却是唯一的破局方式。
“谢谢，你又帮了我一次。”
休息室里，玄鱼刚脱下外套，顾倾如就推门走了进来，时间是晚上7点，她们都刚刚准备下班，白昼的灯光下，两人脸上都写满了疲惫。
玄鱼松掉领口的两颗扣子，露出好看的锁骨，她喝了口水，假装不解道：“谢我什么？”
“明知故名，你也学会这样了。”顾倾如有点不开心地说道。
玄鱼露出一抹笑意，坐到沙发上把高跟鞋脱下来，揉着自己的小脚，“我们是朋友，互相帮助是应该的。我想，专业的人做专业的事，你一句谢谢，倒是让我觉得我们的关系疏远了。”
顾倾如坐到玄鱼身边，搂过玄鱼的双腿放到自己大腿上，双手有节奏的帮玄鱼按摩着足底和足踝，酥麻感从小腿直冲她的大脑，忍不住咬住舌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哪怕空调开着，她也知道自己的脸在发烫。
“这不就又亲近了么。”顾倾如一边按一边笑，“怎么样，我手法还行吧？”
玄鱼红着脸，点头说：“嗯。”
“以前我看别人穿得好看很羡慕，现在我避之不及，不穿都不行，每天都要遭罪。”顾倾如看着玄鱼的样子，有点好笑。
按到敏感处，玄鱼忍不住扭了下，咬了一下下唇，说：“你是老板，想不穿就不穿呗。”
“在公司里可以，可在外面不行，换来换去有时候就忘了。”顾倾如感叹一句，公司形象太过重要，特别是她这种小公司。
玄鱼没太在意，她望着办公室墙上的公司标志，自信道：“再过一年，我们在外面想怎么穿就怎么穿。”
玄鱼言语间尽是对未来的野望和向往，没听到顾倾如回复，她转回视线，便看到顾倾如朝她压了过来，两人顺势倒在沙发上。
窗外星空璀璨，洒下一片皎洁的月白，落到交缠在一起的人影上，纯白无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