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的后怕一闪而过之后,更多的是憎恶。
骆八九本来就不是一个能轻易吃亏的主,如今平白无故被人算计,那绝对不能轻易咽下这个哑巴亏。
只要一想到自己差点就被这帮乌合宵小之众成功算计,所有好不容易得来的一切都随之土崩瓦解,骆八九浑身发抖。
气的。
后悔那天晚上自己光顾着看热闹,忘了把鸦神教半夜的所作所为给录下来。
骆八九心里除了后悔还是后悔。
但他们要是以为过去的那些愚昧固有认知,就能一直作为他们的大树为他们遮风挡雨,那可就大错特错了。
至少,碰上骆八九,绝对是他们一帆风顺道路上的一条深坑。
当着貌让的面,骆八九没有表露出分毫。
等到貌让终于意识到骆八九是一个需要好好休息的伤患,起身告辞之后,骆八九整个人像是变了个人一样,一双眼睛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着灼灼的光。
“夯哥,你有什么计划?”
好歹也是相处了有一段时间的人,侯子对骆八九的反常有自己的猜测。
况且吃了这么大一个亏,换成任何一个男人都不可能轻易善罢甘休。
骆八九的脑子飞快地运转着,最后看着侯子说道:“去矿场旁边的荒地看看?”
侯子看着骆八九翻身下床,开始穿鞋,咋舌,“你行不行啊夯哥?来日方长,你今晚过去就算碰到他们又能如何?你还能跟他们硬拼?咱们就俩人,那边得有十好几个呢吧。”
敌众我寡,骆八九脑子坏了才会选择跟对方硬碰硬。
其实他也不能确定今晚那些黑袍会不会出现在荒地那边,但骆八九并不知道他们住在什么地方。
为保持神秘感,他们并没有跟矿场上的人吃住在一处。
骆八九也不知道他们究竟被安排在什么地方。
出了这样的事之后,不管他去找谁打听,想要报复的心态都一目了然。
说好听点,是担心矿场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其实说白了,是骆八九觉得不管是迈塔矿主还是貌让,心里面绝对是站队鸦神教的。
一方面,自己有惊无险,虽然出了状况却并没有
另一方面,鸦神教存在这么久,在矿区人们心目中产生的影响力是不容忽视的。
不管貌让嘴上说的多天花乱坠,在这件事情上他们只怕心里还是站队鸦神教那边的。
就算骆八九去要个说法,只怕也很难得到想要的结果。
到时候顾及这个那个的面子,还不如自己直接行动。
侯子有些不解的问道:“咱们现在去荒地能干什么?就算去了现在能干什么?”
骆八九露出一个冒着冷气儿的笑容,“守株待兔。”
说完不管不顾的朝外面走去。‘
侯子无奈只能跟上。
夜色下,两道身影朝着空旷荒地移动着。
因为担心黑袍等人也在附近出没,所以轻车熟路的骆八九带着侯子专挑有掩体的行进路线。
两人鬼鬼祟祟又一次摸到那丛灌木前。
侯子伸着脑袋看过去,发现前面空无一人。
忍不住疑惑的问道:“夯哥,这也没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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