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哥跟侯子在这方面表现得倒还算富有同情心。
见骆八九表情松动,两人二话不说。
彪哥上前搀着男人,侯子顺手抱着料子,一行四人就这么出了加工厂。
来到车前站定,骆八九的肚子很没有眼力见的叫了起来。
这么一来,彪哥跟侯子顿时也觉得肚子饿了。
“先找个地方好歹垫垫肚子再说别的。前胸都贴着后背了。”彪哥嘟囔道。
“今天赚了钱,咱们请骆夯兄弟吃顿好的吧?”侯子提议。
紧着他们想,最后去的也就是一家自助餐厅。
彪哥跟侯子的日子过得也不怎么舒坦。
人没有什么专业技能,除了帮老大催债砍人得点利是,就是守着生意萧条的原石摊子度日。
摊子上的收益还不归他们,连有限的提成也是帮着骆八九填坑。
最奢侈的就是来吃这六十九块钱一位的牛肉自助。
这会儿穷人乍富,一时半刻还没能适应这个纸醉金迷的世界。
骆八九不讲究,那是吃什么也行。
刚才的男人更是因为同样没吃午饭,低血糖导致的浑身打摆子。
三人一拍即合,侯子大气的表示认识就是缘分,带着男人奔着瑞利城中的彩云城就去了。
彩云城算是一个混杂的落魄小市场。
里面吃饭购物一条街,也有一些卖不成器小零碎儿的实体店面。
不过也就只有吃饭的时候能才能让人想起来打个转。
因为有了前面愉快的赚钱经历,彪哥跟侯子对骆八九那叫一个无所不用其极的讨好。
二十万的利润,在两人的舌灿莲花哥友弟恭的谄媚下,人手分了六万五。
多出来的五千,在侯子的提议下,晚上出去Happy。
有了这番甜头,侯哥变成了骆八九嘴里的侯子,先前的彪哥更是沦落成了彪子。
对比三人的激情高涨,男人的表情显得更加落寞起来。
彪哥拍着男人的肩膀,“兄弟,男子汉大丈夫垮掉一块料子算个屁。大不了明天再涨一块赚的更多。别哭丧着个脸了,笑一个看看。”
男人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表情,可能是心事憋久了,忍不住冲面前三人开始诉说起自己惨绝人寰的遭遇。
他是个外乡人,之前听信自己老乡几次三番地游说,最后瞒着家里抵押了房产跟着对方踏上飞往缅国的飞机。
原本以为摆在面前的是诱人的高薪、热情火辣的异国辣妹。
却不想下了飞机护照就被扣押,人也被跟拉猪仔一样塞进了至今都说不清位置的仓库里。
落地的有一个礼拜,那些负责看管他们的人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问,每天的例行活动就是变着花样的各种体罚。
在那里人比猪狗还不如。
还好他是个大老爷儿们,脸长得也不受端详,除了身体跟钱包遭罪之外,精神方面受到的迫害有限。
那些同样被骗去的姑娘隔三岔五就被拉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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