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骆八九咬着牙说道。
都到这个份上了,不解开一探究竟,他如何甘心。
熊才笑着搬料子上了切机。
店内虽然没有留住意向客人,却仍令一些过客停下脚步看热闹。
刚才两人的一番对话也尽数被他们听在耳朵里。
“这老板为了这点切刀费,这一通忽悠。不解的时候没准碰上个不开眼的,还能再卖出一个好价钱。这一旦解成明料,要是没涨岂不是直接认栽?”
人群中有那种入行不久的年轻人,沉不住气的开始显摆自己。
很快就被同来的老资历给拉住了,“这话可不能乱说。瑞利赌石超过五年以上的谁不知道这家的才爷。那以前也是个顶个的这个……”
那人一边说一边伸出了大拇指,“虽然输了家产却没输了品格。之前市场上好几起买卖纠纷,都是他帮着协调下来的。你这话要是被市场上那些人听到,今天少说也是一顿打。”
年轻人吐了吐舌头,问道:“真要这么牛13、这么风光,怎么这会儿还只是守着个破加工厂?”
老资历被自己带来的这个碎嘴子问的不耐烦,“你特码这个听话不听音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听不见我前面说才爷家产输光了?滚滚滚,一边呆着去!以后再唧唧歪歪的,当心给你腿打折。”
年轻人自然不敢继续追问,收回自己的各种问题,安安静静的跟着带自己入行的老资历开始观摩整个解石过程。
这些话传进骆八九的耳朵,想着先前那男人说熊才这店就是个微缩的瑞利小市场那番话。
当时并没当回事,这会儿却不由生出一些想法。
只不过立刻就被切机旁的熊才给打断了思路,“骆……夯兄弟,过来看看这么切如何?”
熊才显然还是不太能适应对于骆八九的新称呼。
骆八九连忙凑过去,就听到熊才说道:“色蟒两边一边一刀,没问题的话就这么操作了?”
骆八九点头,“熊哥,就按你说的来。”
熊才也不废话,伸手合上切机的盖子,然后按下了启动键。
骆八九懂事的递过去一支香烟,顺手给熊才把火点着。
熊才大约是看骆八九一脸紧张担忧的表情,在吐出一口烟圈之后,开口宽慰道:”骆夯兄弟,咱们赌石都讲究个运势,我看你昨晚的运气就不错。今天这料子未必有我刚才跟你说的那么糟糕。我这人喜欢把事情往坏处想,这样后面再出现任何状况,都不会比我想的更加糟糕。“
骆八九点点头,”熊哥说的是。“
熊才看了骆八九一眼,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没说出口。
想想也是,骆八九这会儿心神不宁,一门心思都放在切机的料子身上。说的再多,也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熊才没等到切机将料子全部切通,在还剩一点皮壳相连的时候,就伸手关停了机器。
他刚抄起一旁校正机器的扳手,店里小师傅就很有眼力见的伸出手在锯片下面招呼着。
随着熊才一扳手敲在料子上,小半块的料子应声直直掉在小师傅手上。
熊才将剩下板块料子取下来,过水涮过后,打开电筒朝着切面照了上去。
骆八九不远不近的站着,看着雄才的动作,心情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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