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竞锋:“切,一天百八十个头亦不差你这个,但同为男生,他刀法确实不错,失之毫厘生死立见,若换作是我只怕连那举刀的勇气都没有,这事你都不怕我又何必紧张。”
无论干啥一旦顺了手不干则难免手痒,所以许竞锋虽是代人出头胡一梦亦不以为意,最主要许竞柔那无人打理的鸡窝他看不顺眼远不止一月两月,正因如此无需用心亦能根据个人好恶砍出最顺眼的发型,许竞柔:“谢谢,这整理碎发亦是修炼?”
胡一梦:“算是吧,主要是练习两手的配合,天哥布置的作业,滋,唉,练了小半年依旧还是有不少遗漏,全无规律飘哪落哪,这便是差距,现在的你似乎已脱胎换骨。”
许竞柔:“…你这到底是夸我还是骂我呢?”
胡一梦:“算夸吧,往日的你过于依赖丹药以至于空有修为而全无战力,当然最主要是公主病基本痊愈,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玄阴之体虽为千万人中难有其一于你却无异于灾患,虽然我有针对性极强的功法可助你摆脱困境但就你之前那心境及毅力绝难坚持,现在摆你面前有两个选择,一是心智慢慢被体内的玄阴之气磨灭最终沦为一具无魂躯壳,二嘛,依这神玄心法日夜苦练站在巅峰一览众山小,不逼你,自己的生死自己负责。”
许竞柔:“…这似乎也没有第三种选择,只因为来日可期所以你才会对我重点关注。”
话里话外尽是满满的失落胡一梦又岂会听它不出,但中天的生存法则许竞柔个养尊处优的公主殿下显然只知皮毛,不过比起爱情仇恨更易令人强大,至于日后要如何收场除见步走步又何来那最忧抉择,胡一梦:“不然你以为我看上你什么,傲慢、无礼还是那不时会犯的公主病,神玄心法,生死眼前,劝你最好还是少些想法多些实干,实干才能闯出自己想要的未来,真为自己好牢记之后毁尸灭迹,且天真烂漫之前你似乎得先想想自己有什么值得我惦念的,某皇朝的公主在我眼里本亦不过如此。”
狠话说完再添点念想虽未必能事半功倍但好歹亦算是些许希望,这对于情与爱早已麻木不仁的胡一梦而言绝对是软话,却奈何这种软话在某些人听来只会是刺激,不过就算受的刺激不小许竞柔还是选择在胡一梦的灵壁庇护下不厌其烦的将神玄心法反复翻看牢记,许竞柔:“…记着,早晚有你后悔的一天。”
胡一梦:“后悔,我后悔的事多去了,奈何悔本无用,哭过骂过怨过还不是得放下包袱轻装上阵,修真修的原本便是一条非死即活的不归路,若我们太弱敌人又会否给我们后悔的机会,渐行渐近的十宗大比人员必有折损,我们全无后悔的资本。”
许竞柔:“为什么?”
胡一梦:“为什么用这只能是一道伪命题,甘于平凡终将平凡,迎难而上方能把握先机逆势称雄,别说主宰各大皇朝生死存亡的安源宗,就算这中天于我亦仅是起点,为此我得不断变强而作为这队伍里的一员,弱者尽早淘汰才是最大的仁慈,未来可期尚有前提,我们是否有那未来,十宗大比若再次垫底安源宗将不复存在,皮将不存毛之焉附,要怪只怪我们仅比安源宗强出少许且还名不正言不顺,此战绝非仅为我们二十四天,不过安源宗想做那置身事外的甩手掌柜亦是门都没有,合适的人负责合适的事方能事半功倍,我们,只需不断强大便好。”
许竞柔:“世上的事本就如绳一般纠缠不清,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位置,谢谢,我似乎有些懂了。”
胡一梦:“免谢,比起旁人你我登顶巅峰的机率更高,知足常乐,且放一百万个心,十宗大比并不适合你展露锋芒,非是于事无补而怪我们太弱,适当的神秘感多少会令敌方有所收敛,静静的看以心感悟便好,倒是你的绳级理论倒是极具新意,二绳、三绳、四绳、五绳,无论怎么去编都终是依即定步骤不断重复而若是将之打乱重组…呵呵,必能出奇不意制敌于先,就像是兔龟之间的另类赛跑。”
虽是有火无处撒但胡一梦这种正经说话亦很搞笑的人真是令人想恨都难,许竞柔:“说人话。”
胡一梦:“这不就是人话嘛,或者用赛跑不太贴切,比赛似乎更合适,赛跑兔子若正常发挥乌龟决计难赢但若是斗防护力那兔子即便踹翻了自己亦无能憾动那龟壳,比起那些传承万年的大宗大派我们就算修为方面略占优势但无论临场经验还是法宝法器两边皆全无可比性,如此想要扭转败局则必行非常手段,他们有法宝法器我们能利用阵法及修为优势守而待之,若单拼消耗我们还是有点搞头的,而只要他们耐不住性子我们便能像编绳一样将之切割包夹,近战绝对是我们这些泥腿子胜算更高,只要能赢两场安源宗便不至于垫底,如此盛会奇着险棋虽绝对是可一不可再但好歹亦令胜算略有提升,其实这些日子我一直都很纠结,两名实战经验基本为零的合体和五十名经验老到的分神到底哪边更强,就拿我来说吧,到现在还是干不过忘天那出窍大圆满,若能凑出五百名分神期高手自又另当别论,且无论元婴还是出窍至今仍只有寥寥之数,唇亡齿寒,难,十宗大比说白了主要比的还是谁的拳头更硬,前边那些就算全赢了打不了群架成绩照样只能垫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