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别说他胡一梦直就连忧米亦是摇摆不定的墙头草,归根究底二十四天只是大能较多整体实力存在极其严重的断层,最主要此一类盛会忘川那些人若露脸只会令原本简单的问题复杂化,至于那些家伙的珍藏,好人用了绝对会被当成坏蛋收拾,集魔渊修习的功法原本便是剑走偏锋的亦正亦邪,人家藏得深且家底厚自无惧仇家上门,反观眼下这看似风光的二十四天,若非十宗大比临近只怕头一个带头上门闹事的便是安源宗,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酣睡。
不过就在胡一梦聊着聊着渐入沉思之际忧米却传来个坑味十足的讯息,许竞柔:“哗,挺尸呢,吓我一跳,是不是又出什么事了?”
胡一梦:“…安源宗…要举宗加入我们二十四天,左眼跳财右眼跳灾,而现在我这两眼都在跳,根本就是明着跟我玩鹊占雀巢嘛!”
许竞柔:“如果是这样倒确是没什么搞头,人家据说单元婴期的修士便足有近万,中间纵有些水分一半也够我们喝好几壶了,让他们先立血誓再谈合作。”
胡一梦:“切,人家若真要玩那鹊占雀巢血誓又能顶个屁用,必须有点什么震住他们的嚣张气焰…这。”
许竞柔:“这?让他们过来看我们弱成啥样?”
胡一梦:“弱,别处不好说,至少在冬至我们难逢敌手,魔兽森林里的那些灵儡修为虽是大不如前但就算是数万元婴期亦非安源宗那破落户所能比拟,管住自己的嘴啊,眼下这事清楚内情的不超过十人,自今日起你算正式进入二十四天的权力核心了,年轻人,好好干,真要将安源宗纳入麾下你家那皇朝在我们二十四天跟里直连屁都算不上。”
许竞柔:“怎么感觉你这是把自个脚下的坑往我这边推呢。”
胡一梦:“此事我倒是想亲力亲为,奈何魔兽森林那边尚需我去坐镇,否则破绽一露必将前功尽弃,到时你看谁最不顺眼只需给个眼色。”
许竞柔:“哦,明白了,你这是让我去找同类。”
胡一梦:“误会,这绝对是气质和气场的双重考验,此处实在找不出比你更合适的人。”
行程安排自只需和忧米招呼一声,等许竞柔回过味来又哪还找得到胡一梦宣泄不满,许竞柔:“王八蛋炒鸡蛋越炒越混蛋,什么气质、气场,全就是绕着弯骂我蛮不讲理、不可理喻。”
许竞锋:“别,我只是个全不知情的路人甲。”
想虽很想但以许竞柔以下这处境除了欺负他又还欺负得了谁,虽说她只需招呼一声亦不乏那迷蝴浪蝶奈何这一向都是请神容易送神难,摊上了那些货这消停日子也会跟着到头,至于奉命护花的曾宏志,人家虽人脉甚广但这自找的没趣谁又愿意搅合,当然曾宏志得到的命令远不止护花一事,两人即都是重点保护对象许竞柔这通拳脚自也只能由他身受,许竞锋:“…你这到底图什么呢?”
曾宏志:“什么也不图,一日为师、终生如父,师命不可违。”
许竞柔:“迂腐。”
曾宏志:“迂腐,一日为师那也得配得起我喊的那声师父,此处条件虽艰苦但师父他老人家除了无私付出可从未向我们讨要过什么,你们是没在安源宗那种地方呆过,人前确是风光无限但人后所受的艰辛可远非你们这些公主、公爷所能想象。”
非常时期安源宗三字本就敏感何况曾宏志人缘还那么好,加上过往种种又岂能怨旁人往细作那方面想,许竞柔虽有症状不轻的公主病但即生在帝王家又岂会不通权术,许竞柔:“别吹了,安源宗能看得上你。”
这脸打的啪啪响曾宏志堂堂七尺男儿又如何受得了,曾宏志:“瞧好了,内门十九,安源,但就算是内门天榜排行十九执行宗门任务受了重伤照样会被无情扫地出门,且就算人家不赶那种地方我也呆不下去,那些个平日里对自己阿谀奉承称兄道弟的无耻小人知道我修为重回巅峰永世无望不但翻脸比翻书还快更是各种下作手段无所不用其极,要知道我就算是修为大不如前却仍是个多少尚有些自保能力的筑基期修士,人若真要是彻底废了又会是个什么样的结局,世上除了师父又有谁会拿那有市无价的火龙丹去救个直连名字都不知道的陌生人,于他或许只是觉着我有此需要但于当时身处身处黑暗全不知自己该何去何从的我而言,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
许竞柔:“嗯,确实有那么点傻,不过若非那股子傻劲又岂会有这么多人愿为他鞍前马后,之前我一直他是在装但这几年相处下来才发现他脑子是真有坑,要不你带着你的那些朋友一块加入我这刚组建的亲卫队。”
曾宏志:“不要,你这摆明就是自己想泡仔却硬拿我们当那炮灰,要也是你俩加入我们铁血军。”
许竞柔:“…加入你们这铁血军于我有什么好处?”
曾宏志:“除了互帮互助好处基本没有,且我们铁血军所有人随时可为师父攻城掠地死而后已,因为他们和我一样都是些心死已久的可怜人。”
许竞柔:“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但人无完人月满则亏,若老大那位置我倒是可以考虑一下。”
打骂皆非强项谋略亦很一般,如此除厚颜无耻甚至直可说是不自量力,但这显然是她许竞柔对铁血军并不了解,曾宏志:“想做老大也不是不可以,首先你得是那全不惧死的先锋军,如今铁血军内人人平等尚无具体分工,等十宗大比,新仇旧恨一块清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