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虽不缺但再怎么恨也轮不到被逼无奈的池秋月,排在首位的那绝对是好处不拒遇事却立躲的秦安然,就算重回巅峰不易不愿继续与权贵为敌亦总该当面说明事由而不是假旁人之口,不过眼下胡一梦则更担心池秋月会拉上自己一块玩那深谷急坠,胡一梦:“慢点行不,就算有气没处撒亦该是我受气更多。”
池秋月:“没看见后边有尾巴嘛。”
胡一梦:“…你这显然是电视看多了,一路过来除了无处不在的烂泥便只有被你一一超越的汽车,这种时候找人玩跟踪根本就是皮痒找抽,何况你们池家人亦不会给我如此现成的反悔理由,就算有尾巴那也不是跟踪而是全付武装的安保人员,倒是你,这到底是带我去吃饭的饭馆还是纯为发泄不满呢,骗人那可是会上瘾的。”
池秋月:“把话说清楚,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还好胡一梦一直将事记在心上不然这一时半会还真想不出来,胡一梦:“忘了,那明明是控心术你却问我能不能解那毒。”
池秋月:“没错啊,无论解毒有用没用那都是客观存在,控心为主毒物为辅。”
虽略有些吃鳖但胡一梦却亦品出了不寻常,胡一梦:“客观存在?此去你为的怕不止是吃饭吧。”
池秋月:“这不是骗只是片面,借请你吃饭之便我先生想见你一面。”
胡一梦:“…你先生,什么时候结的婚啊?”
池秋月:“没文化真可怕,老师,我家先生,奇人也,上知五千年下观五千年,无所不知无所不能,实为全才之不二人选。”
这么一夸先生是谁又岂需靠猜,胡一梦:“千年王八万年的龟,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看我今天不吃到她变穷鬼。”
池秋月:“…又认识?”
胡一梦:“认识谈不上,一面之缘吧,同住一酒店遇上是缘遇不上亦很正常,不过明天星耀便开拍,住秋丰岂不更方便。”
池秋月:“说这话只是因为你没去过曲家那别院。”
胡一梦:“装横极度奢靡?”
池秋月:“呵呵,就知道你会如此理解,是极具人性,无家可归之人到了那不但不愁饿死更有专人教授各种谋生技能,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此事无论安源宗还是池家皆是想都没想过,让我见识到了一种全新的活法,最主要那是一种我喜欢的活法,之前的我与其说是为自己而活倒不如说纯是为责任而活,活虽是活但活得很累。”
于池秋月的新鲜在胡一梦看来却是早成习惯的理所当然,即是理所当然又岂能少得了自己的见解,胡一梦:“片面,将责任尽抛除了混乱基本没啥好处,好比旅游,说白了不过是在一个地方早已呆厌的人到一个别人亦想逃离的地方寻新猎奇,要把一件极其平凡的事做成事业是即需要责任心亦得耐得了孤独寂寞,世上找不到完全一样的两个人,炼丹一事天资卓着的你差的只是一份执着,人分好坏、事无对错,因时、因势、因需、因求,应有方能尽有。”
池秋月:“啊…拜托,我这正开着车呢,听着直犯困,但似乎有那么点道理,到了地方容我细品。”
胡一梦:“到地方,停车吧,之前那树我曾见过,不止一次,本想任你折腾奈何油不太够。”
让人停车胡一梦自个却上了树,别看他安源炼体决练得极勤奈何攀爬一事较之气力需要更多的反是经年累月积攒的技巧,当然这应一时之急的事仅略显狼狈自不值得为之大惊小怪,连啥阵都不清不楚又何谈那破,不过只要高度足够以胡一梦这双直能看破生死的招子以及少许平面几何倒确是随时都能化腐朽为神奇,胡一梦:“跟紧我。”
池秋月:“喂,不再确定一下?”
胡一梦:“少废话,身处怪庙我们只能死咬着和尚。”
如此显亦是多余,人家原本便没那逃的打算,曲静柔:“你怎么知道我在此布阵?”
胡一梦:“在我眼里气息直能实体化,汇聚之处要么阵眼所在要么能抓住你这布阵之人,而依常理推算后者机率更高。”
曲静柔:“你的常理根本就是歪理。”
胡一梦:“那谁让你不办正事呢,秋月那丫头可前几日才刚来过,加上个我立马便能迷路,如此巧合给你你信,猪都不信又何谈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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