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人谈鬼又何分那白天黑夜,这不洪美仪功课结束胡一梦刚想点个烛光晚餐麻烦便来了,胡一梦:“真是乌鸦嘴啊你,走吧,回去换身衣服,有人管饭。”
洪美仪:“不要了吧,你俩捅出的篓子凭啥让我去收拾烂摊子。”
胡一梦:“想多了,你管吃便好,且有些事我懒对你们一而再再而三的解释,累。”
即如此又岂能少得了古战,不过一脸凝重的刘文才直接废话没有便递过了一叠照片,胡乱浪费纸张又岂会事出无因,胡一梦:“战,这样下战书倒也新鲜,但凭什么让我背这黑锅。”
刘文才:“为什么,右下角那6+2可不是我们写上去的,不过即有安全路线倒亦不失为机会,我们中间确实有人家的间谍,泡个茶的功夫装照片的信封便大模大样摆我桌上,根本就是赤裸裸的挑衅,但变态的是我们查了酒店内外的所有监控却全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除非知道监控的具体位置否则根本办不到。”
胡一梦:“原本便在预料之中您又何需大惊小怪,照片我能不能拿回去研究一下?”
刘文才:“喜欢便拿去,只是复制件,一月之后,你爱来不来吧。”
胡一梦:“虚伪。”
刘文才:“若有那权力我自希望你小子能有多远便滚多远。”
胡一梦:“问题是我才有可能把瑶池给拖下这浑水,但一月,时间未免太紧,仨月会好些,唉,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刘文才:“和平从来都是建立在平衡的基础上,如果处于势弱的是我们天门你认为瑶池会放过这已到嘴边的肉,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手心手背虽都是肉但肉亦分好肉烂肉。”
胡一梦:“都不是好人,鬼才要卷进你们这恶心至极的窝里斗呢,招呼我会打,但人家要不要趟你们这浑水只能听天由命,若能够选择我宁愿自己带人跑上一趟。”
刘文才:“痴人说梦,且真要是那样你也解释不清,若没那割舍不下的宝贝一众魔主又岂会死守孤岛。”
就事论事方能不偏不倚,胡一梦:“你这根本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若非人类迫切需要一个泄愤目标这些可怜人又岂会被逼无奈变成魔主,个中煎熬若非亲历又岂能明了,对吧古哥。”
即将餐桌礼仪全抛脑后自是旁人顾说我独饱,干一行自得爱上一行才能初心长久,古战:“呃,军神只是新兵的先入为主,就算军神亦终究是人,所以人类对于未知的恐惧我亦无能例外,若说什么印象深刻那便只有永无止境的痛,痛着痛着便自然而然迷失了自我,再醒则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无能自控,除此之外我能提供的讯息并不是很多,没准上一个打旗人在我上岗的时候便已离岗了吧。”
所谓无赖就是无理亦能扯上道理混淆视听,胡一梦:“瞧见了吧,人家的保密工作远非你们天门能及。”
古战:“…牛,这简直绝了,根本就是无赖他妈给无赖开门,无赖到家了。”
胡一梦:“滋,没事别玩这盲目崇拜,我这只是就事论事,其实若真想知道此事的答案我大可不必问你。”
神族小批量生产的高智机器人又岂需那指名道姓,忧米:“空虚、无助以及恐惧。”
刘文才:“这是…忧米,想不到你小子还有这手艺。”
胡一梦:“如此神技我确曾想过,奈何小丑在殿堂、大师在流浪,不过您别以为手握监控资料便可生安硬套,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若因此闹出笑话您这老脸只怕会挂不住,古哥,一会你和美仪先回去,我要找师父好好聊聊。”
洪美仪:“怕是去找师母聊吧。”
胡一梦:“拜托,看破不说破,你这当众打我师父的脸让我这脸又要往哪搁,所以这种事绝不能带你,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很受伤便独自找醉去吧,不过这以毒物中和而成的灵酒每日顶多一小口,不带你玩你有意见而带着你嘛,太弱,喝了它至少你魔化的机率会大幅降低。”
洪美仪:“又拿我推销你的三无产品。”
胡一梦:“呵呵,谢谢,两百坛灵酒咱们的账一笔勾销如何?”
钱再好关键时刻终还是买不了命,当然没脸没皮能得到更多,刘文才:“你弄的灵酒就算是三无产品我亦不会怀疑其品质,但就这点灵酒似乎还差点意思,外加三十套凌甲,能防止那魔化便好,品质,滋,一言难尽。”
胡一梦:“嫌弃就嫌弃哪来这许多的一言难尽,不就古哥一不留神叫子弹给划了条痕嘛,要怪也只能怪你们天门提供的材料质量不过关。”
刘文才:“质量,明明是你自己放不下那些花里胡哨的所谓创意,真要是中规中矩又岂会现在那拖泥带水的尴尬场面。”
胡一梦:“随你喜欢,反正吹牛皮也不用报税,不过灰晶最好还是换成云晶,刚柔并进方能无往不利,灰晶虽好却终究还是重了点,那根本就是给兔子套上乌龟壳,且别忘了你们瞧着新鲜我也只是头一遭,若再死咬着不放小心我找你那小辫子,何况再好的盾亦终会有那破损的一刻,少了这危机意识便也离死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