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尚还是谁也不信谁此事又岂有讨价还价那必要,不过就和古战力战群匪一样,此事亦没出现任何意外,但虽料定曲静欣除同行工作人员必还有亲信暗藏胡一梦却没料到这半夜敲门的亲信会如此嫩,住得近虽方便照顾却亦难逃监控,胡一梦:“…恶心,我这到底是错哪了,开个门居然也能被人嫌弃,还有你个小朋友,没事别乱按这门铃…这…你凳子藏哪了?”
曲静柔:“人之所以是高级动物不是人类会使用工具而是人类擅利用工具达成自己的目的,防狼警棍,想试试。”
虽是一根可自由伸缩的袖珍警棍但抛开造型这根本就是件世间少有的艺术品,不过旁人眼中的祥云于在胡一梦看来可全就是另一番景象,胡一梦:“…天生,那曲专员?”
曲静柔:“我姐,一直都是,因为她对我一直都很照顾,不可否认,你很会做生意,走吧,顺便把你那忧米也给带上,不白占你的便宜,因为我怕自己还不起。”
若不喊上忧米确是曲静柔占了胡一梦的便宜而眼下则很难分这到底是谁在占谁的便宜,小小年纪便有如此娴熟的改装技艺胡一梦无心旁顾忍不住跟来监督的洪美仪却直接看到忘了自己此行那目的,当然戴了曲静柔配发的口罩她纵有千言万语亦只能于一旁静静的看,而反观与之一门之隔的胡一梦几针扎完则直闲到有点怀疑人生,大声喘气声那分贝都有明令禁止更何谈开门离开,如此自亦离不开曲静柔的攻心计,眼下他最想要的除了亦名星耀的神柱又还有何物,好在这全程盯着虽无能将安源炼体决发挥到极致却好歹能够提神醒脑止燥静心,曲静欣:“不好意思,我骄傲了。”
胡一梦:“说的什么话,若没你这骄傲那事我少说也还得等上几年,且你这不是骄傲而是太急,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现在你该明白生死鉴于你我皆是百利而无一害了吧。”
典静欣:“我给不了你任何承诺她也一样,所以我想你怕是误会了,长时间的沉默不语但凡还是个人类最想干的都是说话,这当我上过远不止一回你大可不必因此怀疑自己那智商。”
虽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但此一类事独乐乐又岂能比得过众乐乐解气,胡一梦:“呵呵,咱俩彼此彼此,你也不必怀疑自己的智商,说这话你不想想咱俩谁跟谁,她骗你没道理是算准了你不会把她怎么地但我不一样,我若心存不甘会不会把你怎么滴纯属未知,星耀虽指望不上但忧米肯定会发生由内而外的改变,行,她即拿住了我的软肋我亦懒再藏私,脱吧。”
曲静欣:“你,这样不好吧,怪难为情的。”
胡一梦:“难为情?难不成你游泳还穿这身,后悔的只会是我,你在这跟我忸怩个什么劲,这类似于传功大法的金针刺穴从来都是助人八百自损一千。”
当神解释遇上神领悟确是无需动手亦可能吐血三升,曲静欣:“莫非是传说中那辟邪剑法?”
胡一梦:“…欲成神功必先自宫,就算自宫亦未必成功,滋,这都什么跟什么,牛头不搭马嘴,行吧,你即不愿我自没有勉强那道理,聚灵丹不多不少每日一丸,别跟我扯书本,用药及用量从来都是因人而异,若你和古哥一样变态整瓶一口蒙我亦绝不拦着。”
曲静欣:“这话未免太过伤人。”
胡一梦:“伤人,论伤你能跟我比,人家一粒逆天丹体内直接能结出金丹,你,直接是我们这类人抬手便能跳过的洗髓,不说浪费至少也是暴敛天物,若没有之前那几年安源炼体决的打底只怕炼体都有可能,哦,不对,真要是那样你可以直接投胎了。”
曲静欣:“…洗髓很弱吗,我怎会感觉自己从未如此强大过。”
胡一梦:“不弱,殷家那老头前些天服下第二粒逆天丹也已经结出金丹了,毕竟人家是没日没夜的练而你则只想一步登天,可惜天上不会掉馅饼,吃不下苦中苦又何谈那人上人,正因是捷径才会险死还生,不用选了,那种撒心裂肺的痛你根本无法承受。”
曲静欣:“你这是在使激将法?”
胡一梦:“不…我这是阐述事实,若注定活不过三十你还是将心力放在投胎上吧,不合适,其实若只是尽人事安天命这些话我完全可以不说,较之聚灵丹你之前服下的逆天丹全就似令人安乐死的极品圣药,每日一丸于你虽是性命无忧,你懂的,就算是见了豆腐亦想要撞上一撞。”
曲静欣:“滋,那我之前晕迷的时候你干嘛不顺手把事给办了,这让人如何选嘛。”
胡一梦:“不为什么,那种痛就算是深度晕迷亦随时会醒,而一旦发生抵触你死我亦难活,这些话原本你若无心此事我是不想说的,由来实话最伤人。”
曲静欣:“虽确是很受伤但你这未免也太小瞧人了,经历过那时时处处皆历历在目的无限伦回这世上早没有我们天生遭不了的罪了,来吧。”
胡一梦:“…哗喔,你这怕是老早便打算要在这床上游泳的吧。”
曲静欣:“对不起啊,虽不想以貌取人但你怎么看怎么不像好人,不得不防啊。”
胡一梦:“嗯,我这脸到底是招谁还是惹谁了,明明是个一脸正经的正经人,放松,咬着,上边的麻药只会令你喊不出声全不会有丝毫阻碍你尽情享受痛苦,唉,忽然觉着自己好傻好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