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说怕被人啰嗦其实部分原因亦是怕对面会闲人免进,来回胡一梦又不是肯定有那治人的法子,如此少双眼睛盯着尴尬自亦便就少了一分,这些人又哪里知道这世上的不治之症于胡一梦而言皆如儿戏,只是华国医疗保障到位人人有病能医,癌症亦成常见病世间疾苦自少了很多,不过也正因如此连医院都看不好的病名医多半亦只能以药吊命而无法一劳永逸,正正因了那句病人都没了医生又吃什么,当然这也只是一句笑话,只要有人的地方便离不了这病,但凡喘气谁能没个感冒发烧头晕目眩,而国手名医无论治人与否都是极其抢手的保健医生。
而胡一梦虽医术精湛却对殷风这现代医术亦没啥办法的头风病自己遇上会不会也是头摇魄落,路人皆知的名医虽亦掺假但大批量的名医误诊的机率则微乎其微,所以这剩下的路虽只有短短十余米胡一梦却已将各种可能与不可能都来了个逐一归类,奈何千想万算胡一梦亦绝没料到殷风这脸色会如此红润,自表象全看不出半丝病症自令人不由将事往殷家陋习那方面想,不过他很快便明白了何为眼见亦未必为实,胡一梦:“这针你扎的?”
殷雨柔:“干嘛,我这好歹也学了几年医,恩师说如此每日三针便能缓解疼痛,而事实亦确是如此。”
胡一梦:“哦,既然你们殷家愿以此饮鸩止渴老人家这病就这么着吧,告辞。”
殷风:“好走不送,不过,饮鸩止渴,说的好,不然呢,抛开舒服的走完最后一程不要偏要疼到撒心裂肺摔锅砸碗六亲不认,做个招人喜欢的老人家不挺好嘛。”
胡一梦:“老人家,贵庚啊您,五十有九算哪门子的老人家,好吧,看在你非自私自利之辈的份上帮您一下倒亦未尝不可,去,丫头,寻些纸笔过来。”
殷雨柔:“…即眼瞎何不先给自己治治,桌上那不有现成的纸笔嘛。”
胡一梦:“不讲究,笔是毛笔,最好是狼豪,纸,若寻不到宣纸手纸亦可,只要你们不嫌恶心。”
殷雨柔:“切,小小年纪不学好,拜的虽是龙大师那一类国手一级的名医却也并不代表你自个亦已有那相同的分量,还狼豪,用那玩意你自名字能写好不,行,既然你这脸都抛开不要了本小姐去替你寻个纸笔又有何妨,要不,顺便给你来个直播。”
胡一梦:“随便,出去顺便把门给带上,回来也麻烦先招呼一声。”
特意将殷雨柔支开自不止是用不惯桌上现成的纸笔那么简单,圣鼎虽亦无能根治殷风体内这顽疾但好歹比这金针刺穴要来得柔和,胡一梦:“胡闹,若依此再扎个几月准保您血管炸裂而亡,且还是一时半会难得好死的那种,当然如此亦只是治标无法治本,若要治本我需要一份龙云草。”
殷风:“需要不就需要嘛,干嘛还你要。”
胡一梦:“滋,小娃娃,这龙云草给你,浪费了,说说,哪学的安源炼体决。”
殷风:“…小娃娃,没大没小,讨打呢。”
胡一梦:“滚,就你这肉体凡胎也敢与我动手,听好了,本人姓胡名一梦,喊你一声小娃娃都是给足了面子。”
倒也难怪胡一梦要殷雨柔离去时顺便把门给带上,否则这些话叫旁人听去还不得惊脱下巴,若仅凭这只字片语殷风自难将其话当真,问题是方才胡一梦疗伤的手法却与殷雨柔那师尊如出一辙,所以这火他一时半会还真不敢乱发,殷风:“安源炼体决虽确是不假但传此功于我那位老人家说此功法并不完整。”
胡一梦:“老人家…酒糟鼻、杂毛眉成天睁一眼闭一眼?”
殷风:“是吧,直就连我亦瞧不出他那年纪,不过他老人家确亦说过这安源炼体决属于残篇,只可惜他老人家虽教了柔丫头年余医术却从未透露过名讳。”
胡一梦:“呵呵,还是那么爱装,也罢,故人即又有事没事玩避世强求亦强求不来,安源炼体决而已,传你个正版亦没啥大不了,但殷商演变至今多个胡姓尚可理解,孙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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