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言而有信凭林羽玥这资历又岂能服众,当然这龙虾无论何时都与便宜沾不上边,何况这帝龙还是间超五星的顶级酒店,所以这分桌而坐是即合情亦合理,外边有专人盯着想逃直无异于痴人说梦,而嚷嚷着想试龙虾滋味的胡一梦此时看的却即不是桌上的龙虾亦非身前的美女,胡一梦:“嗯,霸气内敛。”
他看的是装横上的前后差异而林羽玥所能看到的却仅限于现在,何况抛开这些不说单论见识二人便全不是同一层次,林羽玥:“据说这千年老店一直都是这调调,怎么,有讲究?”
胡一梦:“讲究谈不上,但帝龙无龙却有色彩斑斓的海天一色又岂会没那深意,潜龙即是一种形态亦是一种态度,木秀于林、风必催之,行高于人、众必非之,低调,说来容易做时难啊。”
林羽玥:“喔…很有道理的样子,但问题是,呵呵,胡殷两家子弟单是这十年便已有不下十人进了号子,犯罪率之高和你这说的低调似乎全沾不上半丝的边。”
前挡上的资料虽离副驾上的林羽玥更近但就胡一梦这变态的目力及远超旁人的记忆力自不会错过这段,不过资料再齐终亦有不切实际之嫌,胡一梦:“对啊,这不正正说明殷商行事低调嘛,你不也说人家家大业大政商两界皆能通吃,如此就算不孝子孙犯了事亦有大事化小小事化小的能力,但偏偏人家宁可舍小家亦要顾那大局,此事说时容易做时难吧,身为执法人员难不成你没动过那徇私舞弊的心思。”
林羽玥:“额,想倒是想,问题是我这身份不允许,该拿你怎么办呢,要不直接灭口得了。”
胡一梦:“能力我相信你们不缺但真要是舍得绝不至于好吃好喝日日供着,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论装你这伪医手段确是高手但若论狠嘛,倒着数没准还能排上个号,而若顺着数嘛,介绍你去个地方亦很快便能如愿。”
林羽玥:“哪?”
胡一梦:“嗯,那是个好地方,有山有水有风光,此处名为疯人院,日夜狂欢无忧愁,近了、静了,若没被逼疯心自会更硬行事亦将更加狠辣。”
若因这一丢丢事便一哭二闹三上吊又岂能干得好卧底,而且提到的即是疯人院要找回面子又何谈那难,林羽玥:“滋,感觉挺有道理的样子,要不你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先去那给我踩个点。”
言者无意听者却是另有所想,干一行便得深爱一行,否则又何谈百咫竿头更进一步,胡一梦:“这个嘛,疯病源自心结,心病还需心药医,否则治得了一时亦难管那一世,与之相比反倒是你腰上这顽疾,除钱无它。”
这自带着香饵的钓钩林羽玥虽心知肚明但每逢雨夜便倍受煎熬的苦与痛亦令人刻骨铭心,两害相权取其轻,问题是林羽玥虽请的起这贵价龙虾却并不代表出生便含着那金钥匙,一次两次的潇洒自是问题不大而腰上这病,几乎可说林羽玥这些年赚的工资基本都砸它上边了,一时半会她哪能凑出这许多的银钱,即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不甘心亦只能放弃,林羽玥:“想不到这么明显,没事,早习惯了。”
其实就这伤胡一梦随手一丸再添上几针立马便能立竿见影,问题是他的随身之物全叫人里外搜过,此时取出根本就是闲来无事找那难受,不过二人到底还是小瞧了林羽玥那个因工作需要公开拜那神医师父的影响力了,虽确因此苦读个年余但懂得太多又岂能事事精通,这一试便漏的底林羽玥又哪敢大包大揽,而赶巧这屋里赶巧便有个现成可用,如此因需而要又有何不可,林羽玥:“麻烦去和殷管事说声,我这医术和我胡师兄一天一地全无那可比性,殷家老爷子这病他看更有把握,当然若嫌我们小辈能力有限亦大可去请我那师父出山。”
在医界医者封刀直无异于江湖中那金盆洗手,违了誓言除声誉受损徒子徒孙亦会因此蒙尘,何况殷家老爷子这病难治在南新医界几乎路人皆知,所以虽说龙天寿已然封刀即便至今尚在济世悬葫只怕亦会避而远之,不过她的想法胡一梦又哪能知晓,摸着头顶上那旁人难见其形的二哈胡一梦对此可是越想便越觉邪性,胡一梦:“…高,实在是高,如此是即发挥了我的剩余价值又顺便把自个的药钱给解决了,不过殷家老爷子这久未上心的头风病嘛,拖了那么些年治起来可不大容易。”
林羽玥:“…又不是病人家属你和我说这些干嘛,放心,就算真个治不好亦没人会因此说你什么,毕竟在你之前已有无数名医给打了那底,别说你了就算家师出世亦未必能十拿九稳,丑话不说,尽力便好。”
胡一梦:“真不是,一般的高大上,若真能随便忽悠过去你自己干嘛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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