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试不知道一试吓的可远不止那一跳,即知随时被灭的只有自己又何敢继续那趾高气扬,虽是活久见却亦并非见惯难怪,连胡一梦都无能摸清头绪的圣鼎旁魂又何谈理解,曾天幕:“…你到底有何阴谋?”
胡一梦:“这事你问我又让我找谁问去,凡事皆有风险,惨痛之下我没哭没闹因此还略有所获的你难道不该知足,何况你不也留有后手嘛,装什么装又有什么好装,同生共死就算你想也还得看我愿不愿意呢,不过是个老掉牙的聚魔阵,瞧把你给吓得那样,出息。”
啥也没瞧出虽确有那么点窝囊但问题是聚魔阵曾天幕亦并不陌生,问题是知道答案亦逃不过那死亦无能改变那已然不堪的现况,由来识时务者为俊杰,如此自亦离不开胡一梦这极显另类的与世无争以及为了旁人可以不顾一切的傻劲,人生的选择从某种意义上讲原本便形同投资,曾经的投资失败经过几千年的消化就算没有烟消云散亦已所剩无几,为解心中疑惑曾天幕自亦没什么舍不得,胡一梦:“大气,他们几个?”
曾天幕:“服下逆天丹进阶在望自是人我两忘,如若此时动手,绝不会有那意外发生。”
胡一梦:“哦,那这丹方我一会再看。”
试探却试出莫名其妙让曾天幕要如何冷静,毕竟他的未来已与胡一梦无间捆绑,曾天幕:“小子,当断不断必受其乱。”
胡一梦:“老头,若没那互信他们又岂敢当着我面服下逆天丹,问心无愧便好何必强求那永不背叛,累的慌,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队友并不代表非得有那过命的交情,至于这逆天丹的丹方嘛,想要那不就花钱买呗,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而那些个丹道大师得了这宝贝能否炼出宝丹自又是另一回事,就这上边记载的炼制手法,即便成丹你这品质便已是极限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纠结与执念,曾天幕:“这么说你是看不上我炼制的下品逆天丹方才故作清高。”
胡一梦:“瞎扯淡,当我神呢,这丹方看都没看我又哪里知道有没那改进空间,至于这丹药,用我身上实在是太浪费了,于我就这品质没有个百八十直连个小境界亦是奢望,比这变态你可不太够看,唉,在那遥远的地方,全没啥指望。”
变态成这样曾天幕就算是能闪金光的高级半魔人亦会自觉卑微,原本只想着利用对方达成自己的目的而眼下则秒成了膜拜,所以胡一梦盯上那避之唯恐不及的噬魂镜曾天幕亦未出言制止,不过能令分神期高手瞬间迷失的噬魂镜在胡一梦手上可就傲不起来了,若非眼见谁又会相信这拘魂锁魄的噬魂镜居然是本正常人类无法翻阅的古籍呢,胡一梦:“天缘九剑,嗯,果然够贱,但这未免也太无聊了吧,若是遇上真正的高手只怕半剑未出便已被打成半残,是吧。”
事情又岂会如此简单,大道若简,看似平平无奇的几剑所蕴含的杀气可直将自以为高高在上的曾天幕逼到连退了十余米,若非以指代剑只怕曾天幕个半魔人亦会就此魂飞魄散,在这以力量论对错的沦浪域牛逼如胡一梦又何异于失之不再的超粗大腿,天缘九剑虽确是神奇但无论多神奇筑基小修逼退曾经的分神牛人依旧属于不可思议的独一无二,不过虽有心擦鞋胡一梦却并没给他这机会,原本并不看重的天缘九剑即有如此霸道噬魂镜的地位自非他个半魔半人的异类能及,当然噬魂镜在他手里即能翻能看自是什么秘密都藏不住,胡一梦:“天缘,好残好烂,失望。”
虽亦看不出那所以然但噬魂镜于曾天幕可是恶梦的源泉,曾天幕:“梦少若看它不上要不…”
胡一梦:“行啊,只要你能使出那天缘九剑。”
看着越是简单的剑法想耍便越是不易,且不说曾天幕从未练过胡一梦从未懈怠的柔术单是灵力消耗便非他所能承受,摆脱眼下这窘境他修为虽高但修为越高消耗亦便越高,否则全发挥不出战力的剑法再妙亦是拨了牙的老虎,或者说能经得起持久战的剑法才实用,否则方耍一半便已成为对方的剑下亡魂,何况自话里行间不难看出胡一梦全没那放手的打算,想想也对,配套才是真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