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茹姑娘先不要如此客气,小的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才能帮到姑娘。”张土木说。
“公子有所不知,马彩皮是一个嗜赌如命的人,常常自诩赌技天下无双,只要他听说哪里有赌技高超之人,必定心痒难耐。”茵茹姑娘说。
张土木这下明白了茵茹姑娘为什么会找上他了,因为他刚才在和二长老等人的赌局中露的那一手,让茵茹姑娘误会了他是赌博高手。
其实真实的情况,张土木自己知道,就他那点一瓶不满半瓶晃荡的微末道行,唬唬二长老这种赌博老手还算可以,而且靠的还全都是运气,但是真正对上像马彩皮这样的顶尖高手就不够看了。
而且张土木除了牌九其他的赌博都几乎是七窍通了六窍——一窍不通!就算是牌九,他时灵时不灵的洗牌、叠牌的手法,对上顶尖高手,就如同班门弄斧一般,而且张土木真的不喜欢赌博。
“茵茹姑娘,这我可能帮不了你。”张土木苦笑着说。
“赖公子,过谦了,奴家是亲眼见识过公子神乎其神的赌技的。”茵茹姑娘说。
“茵茹姑娘有时眼见不一定为实。”张土木从头到尾详细的解释了一番。
“赖公子不用过于担忧,我们还有的是时间,奴家可以慢慢教公子,凭公子的天赋一定能青出于蓝。”茵茹姑娘说。
“可是……”
“而且也并不需要赖公子赌技有多么炉火纯青。”茵茹姑娘打断道,“只是赖公子能成功扮演赌博高手,引诱马彩皮现身就可以了。”
“知道马彩皮所在吗?”张土木见又推脱不掉,只好询问道。
“不知,马彩皮狡猾的很,而且非常擅长伪装,所以才会需要赖公子扮成赌博高手,引诱马彩皮现身。”茵茹姑娘说。
“我还是不能答应你。”张土木想了想说。因为他总感觉茵茹姑娘没有表面那么简单。
“赖公子可还有什么疑问?”茵茹姑娘询问道。
“没有!”张土木说。
“那赖公子为何见死不救?”茵茹姑娘幽怨的说着又摸起了眼泪。
“我只是担心坏了茵茹姑娘的大事。”张土木连忙安慰着,“而且我还有要是要办,不知道何时才能帮到姑娘。
“赖公子何故还在纠结,刚才是奴家说的不够清楚吗?”茵茹姑娘说。
“要不这样,反正过不了几天,奴家就会重返京城,不管公子愿不愿意,只要公子有时间,请到京城揽翠楼见奴家一面可好?”茵茹姑娘见张土木还有犹豫之色,又提议道。
“好吧!”张土木见茵茹姑娘执意如此,只好应承了下来。
“奴家再次谢过赖公子了。”茵茹姑娘欠身施礼道。
“茵茹姑娘见谅,其实赖八不是我的名字,我的真名叫做张土木。”张土木又想了想,既然茵茹姑娘有求于他,应该不会出卖他的。
“是与不是又有什么关系呢?名字也只是代号而已。”茵茹姑娘幽幽的说,“公子为何要告诉奴家这些?”
“其实是有事相求于姑娘,这样显得比较有诚意些。”张土木尴尬的说。刚刚三番五次的拒绝帮助她,现在又反过来求别人帮忙,饶是张土木脸皮够厚,也难免脸颊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