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土木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他突然想明白了一个问题,如果有茵茹姑娘的帮助,想要找到莫幽情绝对会事半功倍。
“奴家为什么要帮你。”果然不出张土木所料,茵茹姑娘由于他刚才三番五次的推脱,因此并没有十分痛快的答应下来。
“在下恳求茵茹姑娘的帮助,因为这件事情人命关天、十万火急。”张土木请求着。
“奴家的事也是人命关天。”茵茹姑娘幽幽的说。
“在下向茵茹姑娘道歉。”张土木施-礼道。
“道歉有什么用呢?反正奴家就是命苦之人,低三下四的求人,还得看人家脸色。”茵茹姑娘指桑骂槐的说。
“在下也没有拒绝姑娘的求助。”张土木辩解道。
“可你也没有同意。”茵茹姑娘生气的说。
“不拒绝不就等于同意了嘛。”张土木小声嘟囔着。
“那也是心不甘情不愿。”茵茹姑娘吼道。
张土木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报应来的可真快啊!看来想要让茵茹姑娘帮忙的愿望落空了。
“好吧,都是在下的错,茵茹姑娘不愿出手相帮,在下也不勉强,不过在下答应姑娘的事一定会做到的,有机会一定会去京城揽翠楼找姑娘。那在下就不多打扰了,就此告辞。”张土木说罢,豁然起身,大步流星的往屋外走去。
当张土木的手碰到房门的一瞬间,忽然听到茵茹姑娘的声音:“且慢!”
“茵茹姑娘还有话要说?”张土木愕然转身,望着她说。
“赖……哦不,张公子,何必这么心急,难道奴家发几句牢骚都不可以吗?”茵茹姑娘说。
“茵茹姑娘还是叫我赖公子吧。”张土木提醒着。
“赖公子,还没有回答奴家的问题呢?”茵茹姑娘重新恢复那千娇百媚的姿态。
“什么问题?”张土木疑惑的问。
“公子三番五次的推脱,奴家连抱怨的资格也没有吗?”茵茹姑娘幽怨的说。
“当然不是。”张土木说。
“既然如此,赖公子为何急着要离开?”茵茹姑娘问。
“姑娘的意思已经表达的很清楚了,在下没有留下的必要了。”张土木说。
“清楚吗?奴家怎么不知道?”茵茹姑娘装作不知道。
“你到底想怎样?”张土木简直快要抓狂,女人啊胡搅蛮缠起来,是绝对没有道理可讲的。
“奴家只是想帮你嘛,公子干嘛这么凶人家!”茵茹姑娘委屈巴巴的说,那表情、那神态,不知道还以为张土木不知怎么欺负人家了。
张土木无语了,女人的脸就是张狗脸,说变就变,比夏日的天气还难以预测,就像蓝天白云、晴空万里,忽然暴风雨,总是让人始料不及、无处躲避。
“赖公子为何不说话了。”茵茹姑娘问。
“在下不知道该说什么。”张土木摇头苦笑道。
“公子难道不该说些感谢姑娘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计前嫌,以德报怨之类的话吗?”茵茹姑娘挖苦道。
“感谢姑娘大人有大量,不计前嫌,在下自愧不如。”张土木朗声说道。
“你这人真开不起玩笑,但是认真的样子还蛮有趣的。”茵茹姑娘笑语盈盈的说。
“在下真的没有多少时间与姑娘调笑。”张土木歉意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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