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茹姑娘笑了笑,没有揭穿张土木,是不是雏她早就了然于胸。目光在张土木身上扫了两眼,目光却多是在张土木的下半身。
张土木就感觉像是没穿衣服似的,赤果果的站在茵茹姑娘的跟前,这让他更加尴尬,遮也不是,不遮又不自在。
这一路行来,张土木至少看到四五处如此香艳的场面,不过内里的状况却大不相同,有比较正常的,也有比较唯美的,还有比较野蛮的。比较野蛮的有殴打女人的,也有甘愿被女人殴打的。
张土木越感到下腹燥热难忍,呼吸也逐渐变的粗重,眼神也不知何时变的迷离,瞧着茵茹姑娘由一个变成两个,而且她似乎已经开始一件一件的脱着她的衣服,耳边也似乎传来茵茹姑娘的娇笑的挑逗声,张土木的呼吸更沉重了,感觉整个人涨的都快要炸裂了一般。
就在这个时候,张土木忽然感到丹田处有一股清凉之意直窜四肢百骸,头脑也瞬间为之清醒,眼睛也随之恢复澄明。茵茹姑娘还好好的站在他的面前,刚才所有的一切就像是幻觉一般。
“小的这是怎么了?”张土木自言自语的说,晃了晃还有些晕眩的脑袋,没有注意到茵茹姑娘一闪即逝的惊讶之色。
“是催情香!”茵茹姑娘说。
“催情香?”
“这是专门为嫖客准备的。”茵茹姑娘指着周围冒着袅袅白烟的香炉说。
“可小的怎会……”张土木疑惑的说。
“可能是公子吸入的太多了。”茵茹姑娘不等张土木把话说完,就急忙解释着。
“原来是这样!都怪小的太大意了。”张土木面上虽然恍然的说,但在心里却又另一番的计较。
尽管张土木一踏进来,就闻到了缕缕幽香,应是催情香的香气,而且既然能在整层之内燃放,必会有一定催情的功效,红花楼既是青楼,这些本都无可厚非,但怪就怪在张土木刚才的感觉太过强烈,并且不仅仅只是催情这么简单,甚至还出现了幻觉,似乎是着了什么道。这让张土木不得不多留了个心眼。
就在这个时候,张土木忽然看到一个熟悉的面庞,正是他苦苦追寻而不得的阿发。
张土木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他,正要疾走两步追上去,阿发好像也看到了他,一扭身转到另一边就不见了。
“赖公子可是看到熟人?”茵茹姑娘瞧着张土木的异样,询问道。
“刚才那是何人?”张土木反问道。
“谁?”茵茹姑娘说。
“就是刚才提着水桶的那个。”张土木说。
“他呀,是一个打杂的下人。”茵茹姑娘说。
“他是否又聋又哑?”张土木问。
“赖公子真会说笑,他好人一个,怎会是又聋又哑?”茵茹姑娘说。
“这怎么可能?”张土木自言自语道。
“赖公子认识他?”茵茹姑娘问。
“认错人了。”张土木心不在焉的说。
这是怎么回事?张土木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他绝对就是阿发,而且他看见我扭身就走,应该是认识我的,但茵茹姑娘又说他不是聋哑人?难道真的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还是说阿发的聋哑症已经被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