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公子尊姓大名?”茵茹姑娘问。
“小的赖八,乃是片鼠的表弟。”张土木回道。
“赖八?是真名吗?”茵茹姑娘仔细打量了张土木一眼,疑惑的问。
“如假包换!”张土木拍着胸脯说道。
“赖公子,请随奴家来,奴家有事相求。”茵茹姑娘虽然并不相信赖八就是张土木的真名,但也没有追问。
“姑娘有何事,直接就吩咐小的就好,就不劳烦姑娘费心了。”张土木只是想混入红花楼二层,不想节外生枝,能尽量摆脱她就尽快摆脱。
“赖公子,莫不是有事在身?”茵茹姑娘讶然道。
“姑娘说笑了。”张土木打着哈哈说。
“那是奴家不配入赖公子的法眼?”茵茹姑娘幽怨的说。
“姑娘言重了。”张土木说。
“可为何公子始终距奴家千里之外呢?”茵茹姑娘疑惑的说。
“姑娘美若天仙,确实是小的自惭形秽。”张土木只能如是的辩解着,难道要告诉她,自己是混进来,准备救人的吗?
“那就请赖公子不要再推脱。”茵茹姑娘说。
“好吧。”张土木见脱身无望,只得无奈的答应了下来。
茵茹姑娘闻言,白了张土木一眼,无比娇媚,这才又头前带路。张土木跟着她走在红花楼的二层,虽不清楚具体要去哪,但是却已让张土木大开眼界,颠覆了他原有的世界观。
红花楼的二层位于地下,原本应该没有上层赌坊明亮,但是各个角落都镶嵌着璀璨的夜明珠,光亮如白昼。不过,由于又悬挂着数量众多的粉色丝纱,使得光亮变得朦胧。
开始时,张土木不明白为何要悬挂如此之多的粉色丝纱,而且还都是从顶直垂到地面。后来张土木才发现,这些丝纱就是隔断!每四块丝纱围成一方空间,每个空间之间留出一尺左右的小道。透过丝纱依稀能看到空间内铺着厚厚的毯子,作为卧榻。卧榻的四角,悬挂着剔墨纱灯,是用弯曲的木棒挑起的。虽看不清真是的样貌,但感觉十分精美。
张土木跟着茵茹姑娘走在这由丝纱搭成的道路上,顶上每隔几步就是挂着一只剔墨纱灯,美轮美奂!
“这些是姑娘们的卧榻吗?”张土木询问道。
“是也不是。”茵茹姑娘说。
“姑娘,此话何意?”张土木再问。
“你自己瞧就是。”茵茹姑娘用手一指旁边不远处的一方小天地,说道。
张土木顺着茵茹姑娘手指的方向望过去,立时面红耳赤,羞愧的说:“姑娘,你是个坏人呢。”
原来,那方空间内,有一男一女正在颠鸾倒凤,虽被丝纱遮蔽,瞧不清样貌,但那香艳的场面,依然能令人血脉喷张。
张土木这才明白,茵茹姑娘所说“是也不是”的意思。
“公子不会还是个雏吧?”茵茹姑娘瞧着张土木窘迫的样子,笑语盈盈的说。
“怎……怎会!”张土木尴尬的说。这种事情,就算是个男人来问,也是宁死绝不愿丢失面子的,哪怕是毫无经验,也要打肿脸充胖子,更何况还是为美女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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