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怎敢收姑娘的东西。”张土木说。
“愿赌服输!公子就拿着吧!”茵茹姑娘强行塞到张土木的手里说。
“小的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张土木见推拖不过,只好收下。
“公子,请随奴家来!”茵茹姑娘说着站起身来就要离开。
张土木心里明白,这么多钱,想顺利脱身肯定不容易,必须要跟着茵茹姑娘才行。急忙跟着站起,慌乱的向六长老、二长老、路统领微一施礼,就跟在茵茹姑娘的身后走了。
这时不知道从哪得到消息的牛二钻了出来,一把抓住片鼠,就去翻他身后背着银子。
张土木担心片鼠被围住,将手中的那锭金子塞道牛二的手中说:“两清了!”然后就拖着片鼠从人群中挤出来。
来到人少的地方后,叮嘱片鼠道:“赶紧带着银子走。”片鼠也明白怀璧其罪的道理,性命攸关之际,也不推辞,说道:“大仙保重,我到寨外等你!”说罢,就急忙离开了。
张土木跟着茵茹姑娘走后,六长老兀自气愤难平,对二长老说道:“就这么让他们走了?”
“他们走不了!”二长老阴郁的说,眼目中杀意愈发浓烈。
“路统领!”二长老呼唤一声。
“在!”路统领应道。
“附耳过来!”二长老说。
路统领将耳朵凑过去,二长老如此这般的交代了一番,路统领就领命去准备了。
还有好事者,在他们都走了之后,把茵茹姑娘没取的牌掀开来看,果真是一对么,地牌!顿时对张土木惊为天人,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红花楼里都流传着张土木的传说。这些都是后话。
此时的张土木正跟在茵茹姑娘的身后,顺着乡下的楼体,来到红花楼的二层,浑然不觉已是大难临头。
“公子为何不与奴家并肩齐走?”茵茹姑娘似有幽怨的说。
“小的不敢!”张土木说。
“难道奴家是洪水猛兽吗?”茵茹姑娘不悦的说。
“姑娘天生丽质,怎会是洪水猛兽。”张土木说。
“这就是了嘛,奴家又不会吃了你,为何不敢和奴家并肩?”茵茹姑娘说。
“正是因为姑娘太过美丽,小的自惭形愧,所以才不敢与姑娘并肩。”张土木说。
“看你的长相挺老实的,没想到竟也是个口花花之人。”茵茹姑娘可不是莫幽情甚至刘雨诺这种姑娘,她可是红花楼的姑娘,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什么样的话没听过,早就是身经百战,岂会被两句恭维的话,就冲昏了头脑。
“姑娘冤枉小的。”张土木连连喊冤道,没想到拍马屁拍到了马蹄上。
“小的说的每句话都是发自肺腑,绝无半点妄言。”张土木急忙解释道。
“真是个呆木头,奴家逗你玩呢。”茵茹姑娘瞧着张土木的窘态,梨花带雨般笑的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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