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苏白这么一本正经的样子,纸鸢有几分不适应,心中暗暗感叹,这认真的样子确实很帅气…不对不对,那也那也隐盖不了他恶劣的本性!
“你没事便好,如今你需要多加休息,切不可大喜大悲,万物皆为浮云,唯有身体好了,才能看的长远。”后半句,是她听阿林讲的,这么哲理的话,可不是她能说的出来的。
苏白看着她的样子,暗暗叹息,既然已经如此,那就重新来过,把之前想与她做的、却不得不冷漠生分的一切,都弥补回来,对彼此,都是一个机会。忘记也好,没有那么多烦恼,能看见她无忧无虑的笑,看见她畅所欲言的说,又何尝不是一场美事。只不过,她只能是他的,他的人,绝对不允许任何人觊觎,哪怕是…
“嗯,我想,听你讲讲你的九哥哥。”苏白平静的说,此一出口,他的思绪飞到了许多年前的那处假山,自那之后便再也没有与她好好的说过话,如此平静祥和。
但这也是他以为平静祥和,纸鸢内心里已经将这个变态彻彻底底骂了一遍又一遍,竟然开始打听九哥哥的事情,果真是不坏好心,简直恐怖如斯。像模像样的装着谦谦公子,内地里就是要知道我的事情,然后对我下手!
纸鸢笑而不答,一把拽起他的被子,拿起碗,边退边说:“我们好像不熟,再说了,你需要静养,我去给你换双被子,然后再弄儿猪油,给你那三瓣嘴摸一下,快躺下吧!”
苏白看着她那警惕的样子,没有再问什么,我们不熟,是啊,现在不熟。他没有躺下,依旧倚在那里,说了句,辛苦,转头看向了窗外竹林风景。
纸鸢拿着被子出去了,满脸疑惑,他,是生气了?有什么好生气的?将被子仍在外面的脏衣盆里,她便去了王婆的屋子,瑶瑶去上山采药,阿林还在山下采买没回来,只有王婆自己躺在摇椅上,闭着眸,摇啊摇。
听着开门声,王婆抬了下眼皮,随即又合上,悠悠问:“如何?”
纸鸢将毒册放在了王婆桌子上,乖巧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叹了口气道:“醒了,药也喝了,不过刚才吐了黑色的血,然后吧……”她想说这个人轻浮,但是咽了回去,换了一种说法:“然后吧,他一直高烧不退,婆婆,他会不会烧迷糊了,有点儿语无伦次的感觉。问他是谁吧,他也知道自己姓甚名谁,语气时好时坏,我怀疑,可能是脑子烧坏了。”
王婆的躺椅摇啊摇,听后,缓缓道:“中了千蛛毒,本就是险象环生,他的毒应是中了半月有余,能挺到现在已是不易,寻常人一周即不能行走,半月即可毙命。”
纸鸢惊呼一声:“天呐,千蛛毒,到底是什么毒?我今晨看见他的时候,他还能行走的。就是有点儿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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