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岳祺泽发怒,南进心中升起一丝丝快意。
“岳副统制大人似乎忘记属下说过的话了,请您不要让属下产生误解,属下可不想再被伤一次了!”
“怎么您看见有人对属下好,心不平吗?只是您又凭什么干涉其中呢?属下很享受现在的生活,请您少打搅吧!”
黑暗中,岳祺泽暴怒,南进接着道:“岳副统制大人若是没什么吩咐,属下便告退了,祝您有个好梦。”
他不做噩梦就不错了,冷静,快速平复心情。
岳祺泽平静道:“凡大宋官员,行为有瑕,证据落实,皆不予晋升。情节严重者,可直接罢免其官职。”
南进驻足,回头不可置信的瞪着岳祺泽。
岳祺泽此举真正的目的是在这儿?
“属下愚钝,不明白岳副统制大人的意思!”
南进对袁文书到了何种地步?阻碍升官的步伐,也作所不惜?!
“我讲的很清楚,就是字面意思!”
南进无语,什么跟什么。
“属下与袁军医清清白白,光明正大,行为哪里有瑕?您身为副统制,也不该随便污蔑下属吧!”
岳祺泽压下的火气又起,袁文书真的很重要啊!
“我亲眼所见,便已不堪入目,那私底下呢?”
南进不敢相信这肮脏不负责任的话是出自公平公正的岳祺泽口中,一时叫震住了!
后大怒道:“岳祺泽,你说这话,良心何安?咱们不说是知己知彼,可也不是完全的陌生人吧!”
“昧着良心含血喷人,真的好吗?说句心里话,属下对您真的很失望。”
他也失望也伤心,好好的不知怎么就说出伤人的话来了?完全不受控制!
箭已射出,岂有追回的道理。
“含血喷人倒不至于,话已带到,今后你想如何,全在你自身了!”
南进眼眶发酸:“岳副统制大人是在威胁属下吗?”
岳祺泽纠正:“南营指挥使,你是个好苗子,我只是不想看见你自毁自身。可你也太高看自己了,我还没到违背原则来威胁你的地步。”
岳祺泽走了几步,站在南进面前道:“南营指挥使,希望你可以好自为之。”
南进望着那与夜色融为一体的背影,心中无以名状。
岳祺泽本身按孔孟之道行事,手下的官员一律也要遵从,否则,军功再高,也不予升职。
但是,岳祺泽也太吹毛求疵了些。
两个男子久不相见,大街上重逢,拥抱一下又有何不妥?!
校场上赢得了胜利,士兵兴奋的拥抱在一起,又有何不妥?!
偏轮到他有事!
今夜的岳祺泽陌生无情,让人重新认识了!
岳祺泽一步一脚的走回去,与南进今日的关系,是他一手造成的。
为何又后悔了?
看到袁文书抱南进的一刹那,他的手竟真下了杀心。
因远离而疏离的感情,反向逆流,愈来愈深。
他成了一个什么人?
寻衅滋事、挑拨离间、因私废公的小人,谁能告诉他,以后该怎么走呢?
就放肆这一晚,疯狂的相思。
天亮了,他还是原来的那个岳祺泽。
沂州府南郊。
金军一败再败,个个垂头丧气萎靡不振,驻扎在枣林北部沂州府南郊。
得知大军又败了,完颜文周心中涌现些许快慰,你乌古论飞不是天大地大不可一世吗?
吃败仗的滋味不好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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