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祺泽倒触过两回,味道是一言难尽,满口心酸。
袁文书绝对是个特例!
“南进,你尝尝!可能吃辣?”
一大海碗热乎乎的白水煮面条白菜,南进饿的厉害:“辣椒中有荤腥吗?”
袁文书摇头:“只普通的干红辣椒、豆豉、芝麻、花生碎,可香了!给你拌一点儿?”
南进接过来:“我自己来!袁大哥好厉害,竟然会做饭!”
袁文书端着面条搅拌:“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忙的时候根本吃不上一口热饭,都是逼出来的。”
南进吸了一口面条:“好吃,真好吃,太香太有味了!”
袁文书很骄傲:“那是,我做的面条天下独独一份,别人想赶上,等个一千年吧!”
说罢,吞了一大口在嘴里细嚼慢咽。
饿了一天,吃一碗面条再好不过了!
岳祺泽看着报表,心火乱窜,本是为难的事情,结果别人没为难到,却为难了自己。
“据以往的经验,袁文书的伤亡人数报表,怎么着也要做一夜,今天倒是快了!”
岳明缩着脑袋纠结事实,当讲不当讲啊?
岳祺泽语气加重:“有什么话就说,你是谁的人?”
这个帽子重了,他不要戴。
“袁军医一动未动,都是南营指挥使算出来的。”
岳祺泽释然,以南进记性,这速度还是慢的吧!
“你把事情一五一十都说出来,不准落一个字,不准隐瞒!”
岳明一狠心,那两人与主子关系匪浅,主子想听真相,还不是手到擒来。
岳祺泽听了后,沉默一会儿道:“你下去歇息吧!”
岳明闭着眼,等风暴来袭,谁知是和风细雨,高兴的退下了!
营中一片寂静,南进信步,感受着战争过后的风平浪静。
营房处,一个人影高高矗立,南进本能警戒。
走近一看,心口一松,不是旁人。岳祺泽累了一天不睡觉,跑这儿干什么?
“亥时已过,你才舍得回来?”
后发觉语气太酸,岳祺泽干咳了两声道:“南进,你可有为自己的将来打算过?”
南进见到岳祺泽,情绪从惊喜到震怒到一头雾水,一瞬间从山上跳到了山下,岳祺泽什么意思?
“属下见过岳副统制大人!不知您大驾光临,还请恕罪!”
岳祺泽敢保证,若由南进先开口,他的话必叫咽下去,说不出来。
眼睁睁看着南进与别人走进,他心中是何等的煎熬,何等的蝎蛰。
放任肥水流到他人田中,他做不到。
“请罪就免了吧!都说女子自珍自爱,可一个男子若不顾自身节操,影响何其大,你有想过吗?”
雾水散去,南进满头冒烟,岳祺泽对袁文书抱他一下的事情,还耿耿于怀,找事挑刺啊!
“岳副统制大人,请恕属下无法认同您的观点,太言过其实。”
“袁大哥出于安慰,急切热忱了些,才会行为有失。请岳副统制大人不必计较。”
他是鼓了多大多久的勇气走到这儿的?就是为了听南进说别人的好话!
“南进,你、、、你不识好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