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儿,去找岳祺泽了解一下!
“秦大哥,你看咱们该怎么给阿傕回信呢?阿傕以后进考场,武功不能落下。”
“咱们给阿傕多捎去些银钱,他想吃什么也便宜,你看好不好?”
秦世顺跟不上南进的套路,险些跳进一个横沟中。
“银钱就不用了,省得养成他大手大脚的毛病。武功不用咱们说,他也不会落下的。”
南进来到长条案前磨墨提笔:“秦大哥说我写,也省得阿傕怨你我偏心了!”
贤弟说的是他吧!
“贤弟一个人就行,只替我加一句勤学苦练不可懈怠,切记妄自尊大,须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虚心求教。”
一会功夫,南进收笔,吹了吹墨迹:“秦大哥看着可好?”
“还是贤弟心细,我是万万不及啊!阿傕看到该有盼头了!”
送走了秦世顺,南进便出了门。
得知岳祺泽最近都歇在军议厅,心中又气又疼,他身子再好,也不是铁打的。
军议厅,顾名思义,就是召开军议的地方,不是什么休息之地。
南进也不管那晚上的事,气性大又不能当饭吃。
岳祺泽盯着一沙盘——徐州府内外军事地图,眉头没舒展过。
一阵敲门上响起,岳祺泽直起微酸的腰身过去开门。
打开门,一张气鼓鼓的小脸不是南进是谁。
岳祺泽擦了一下酸涩的眼睛,不是做梦,南进怎么来了?
他刻意不去找不去想,废寝忘食的钻研地图,训练军事,忙成一团浆糊的脑袋终于看不见南进了!
他来干什么?
“三哥,是嫌弃我来了吗?”岳祺泽的气性才最大,自己比他不上。
“你怎么来了?”他不该在他要忘记他的时候来!
又开始伤人了,脸冷得如初见。
“怎么我就不能来了?营指挥使不配来见岳副统制大人是吗?”
岳祺泽暗暗叹息一声,面对南进,高墙堡垒通通垮掉,冰封瓦解。
南进推开岳祺泽,提着食盒进去了!
岳祺泽发现,南进对冷脸的他见惯不怕了,装大尾巴狼都装不下去,日子怎么过啊?
“若不是看在岳明可怜的份上,属下才不敢打扰岳副统制大人呢!”
南进来到左首小方几前边打开食盒摆菜边道:“属下生岳副统制大人的气,还没消呢!”
他打听岳祺泽,岳明打听他,两人一碰即合。
不怨他推岳明出来顶缸!
军议厅坐北朝南,北墙挂有一幅卷起的地图,前是一张云纹翘头长条案。
东西墙是勉励向上的字幅,前是同系太师椅和小方几,简洁大气。
岳祺泽站了一会儿,关上门来到左首位坐下。
“你气什么?为你我不惜在众人面前替你掩藏,审了一下午的案子,要去告诉你消息,等了大半个时辰,你是怎么回来的?”
“蒙头蒙面,一身夜行衣。你告诉我,便是你的父母看到这般,会毫无怀疑?”
岳祺泽说的对!
那一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他平时的冷静早已用尽,剩下的是浮躁冲动。
与十四姐相认,明明是一件高兴的事情,她却有自己的坚持。
偏偏休息不得,独独遇到岳祺泽,一点火星,他成了出气筒。
“不管如何,三哥都不该对我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