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诗音鲜少见他这么耐心。
乔泽煜的嗓音低醇温润,比播音腔还要动听,再平凡普通的文字被他念出来都好像多了一层意境,让人不自觉地听入了迷。
目光不自觉地流连在他的脸上,倪诗音轻轻笑了一下。
乔泽煜放下书,低头在她额前亲了亲,“还要听么?”
“不了,你念这么久,快喝口水吧。”倪诗音指了下水杯。
乔泽煜不急,端起杯子,他先用小勺喂给倪诗音:“来,张嘴。”
因为上厕所的时候会尴尬,再加上输液本来摄入的液体就不少,倪诗音很抗拒喝水,但乔泽煜还是会喂她,怕的就是她为了避免害羞渴着自己。
小勺里的水不多,抿湿嘴唇,倪诗音就不想喝了:“你喝吧。”
乔泽煜这才拿起自己的杯子喝水。
他其实并不介意和倪诗音同饮,也很乐意用嘴喂她,只是医生说了,倪诗音现在免疫力不好,一点小病都会让她难受,日常的生活用品,该分的也还是要分清楚。
为了以防万一,乔泽煜也没有再肆无忌惮地亲吻她。
实在馋的厉害,就亲亲她的额头和脸蛋,来解解馋。
感受到他的重视和珍惜,倪诗音心里却是酸酸涩涩。
他每天都陪着她,什么也不表露,如果不是阮韵告诉她这件事的影响,只怕她会欢喜地跟他重归于好。
闭上眼,平复了一下情绪,倪诗音说道:“我什么时候才能出院?”
她已经躺了几天了,外面的事态发展成什么样,她全然无知,乔泽煜准备充分,电视和电话都给掐了,给她的消遣不是听书就是看画册,闲的像个退休干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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