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的外套上面还沾有水草之类的东西,我拎起来抖了两下,水草落下好几根,因为用的力气太大,突然啪地一声,也不知什么东西被甩到了马桶后面,本来以为是硬币之类的,我走过去一看,没想到是一枚观音玉佩,正挂在马桶后面晃晃悠悠地打转。
观音玉佩用一条红绳系着,因为长期佩带,红绳略微发黑,还有点磨损,一看就是有些年头了,我捡起来,才发现玉佩的红绳已经断开了,湿漉漉的,我心里一跳,这玉佩不会是那凶手的吧?如果是这样,那婆婆还真是老谋深算,即便是死到临头,还想着怎么把凶手绳之以法。
我拿着那枚玉佩怔怔发呆,正想着怎么处理,吴红蕊在外面敲门。
“嫂子,我能进来下吗?”
“还没洗好呢,有事吗?”
“阿姨让我帮她把湿衣服拿出去。”
“马上就好,稍等下。”
婆婆还没忘记这个东西,我想了想掏出口袋里的手机给那个玉佩拍了张照片,然后重新塞回了婆婆的口袋里,又把那件湿衣服放回盆里,处理好这一切,我才去开门。
吴红蕊微微歉意笑说:“阿姨有点急,也不知道那衣服里有什么宝贝。”
“可能有钱吧。”我笑着敷衍。
“只有这一个可能了。”吴红蕊附和着我的冷幽默,端起盆子走了,我也跟着出来。
婆婆已经回了房,吴红蕊就把盆子端进了房间,不一会儿又端了出来,拿到阳台上准备洗。
我说:“放着吧,我来洗,天太晚了,你别忙了。”
“那行,麻烦嫂子了。”吴红蕊抬手看看表,“唉哎,我确实该走了。”
“正新在家吗?让他送你啊。”段正新的房间一直紧闭着,也不知道回来没,婆婆出了这么大的事,他还能坐得住,这母子关系果然让人看不懂。
“在呢,在忙。”吴红蕊转身去敲段正新的门,段正新说了一声进来,吴红蕊才推门进去。
看着吴红蕊进了段正新房间,我突然想起上次吴红蕊在医院吓唬婆婆的事,还怀疑她跟那个黑衣人是一伙的,那她今天这么晚还在不会是为了制造不在场证据之类的吧?刚才在洗手间不知道有没有再次恐吓婆婆。
这些诡异的事不断地在发生着,这是好事,只有这样真相才会大白,太平静了,那些爱恨情仇就会被时间淹没,从此成谜,不过,我已经有了一个绝的主意,如果实施得当,肯定会得到一些有用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