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对这个女孩子有着强烈的猜疑心,虽然每次她看到我都怯生生的,可是那双单纯的眼睛里好像藏着一个大秘密,看人时的那种羞怯似乎是在有意躲闪,我每次看到她都会忍不住去猜去想。
“我没有!你冤枉人!”她一听我的话,就委屈地红了眼睛。
“那只狗可值不少钱呢,你不说实话,我明天就让胖大婶报警,警察来了,可没那么好说话了。”我吓唬她,然后观察着她的的反应。
“我……我不怕!不是我干的。”她的脸涨得红红的,嘟着嘴,在昏黄的路灯下显得很怜人。
“你哥可要赔好多钱,你一个月工资才多少,还不够买条狗的。”我继续唬她,如果她一直抵赖下去,我也没办法。
她瞪着我,眼睛里的泪水开始争先恐后地往外挤,随即就是小声地抽泣声,断断续续地说:“不是我……不是我……”
一看她哭了,我有点慌了,幸好天晚了,没有人来往,不然别人指不定怎么想呢,我有点心软,又有点烦躁,说:“行了行了,别哭了,你好好想想,到底要不要告诉我真话,想好了来找我。”
她用袖子擦眼泪,没理我,我走了几步,又回头问:“你家住几楼?”
她瞪着我,显然不愿意告诉我,我说:“你以为我打听不到吗?”
她小声说:“八楼,801。”
我点点头说知道了,正准备去开防盗门,段正阳从里面走出来,四下看了一眼,然后牵起我的手皱眉说:“手怎么这么凉?赶紧回家。”
我嗯了一声,脑子一直在想那个护身符和胖大婶的棉花糖之死到底有什么关系,最后只想到一种可能性,就是有人故意想让我和段正阳看到那张护身符,难道是挑拨我们夫妻矛盾?当然最直接的挑拨是婆媳矛盾,这一刻,我又想到了吴红蕊。
一进家门,就看到吴红蕊从洗手间出来,见我回来,笑着打招呼说:“嫂子回来了?”
我愣了下,吴红蕊这么晚没回家很罕见,脱口问道:“你怎么还在?”
吴红蕊看着我,笑意更浓:“好久没见到阿姨,心里挂念,正新说可能去给叔叔扫墓了,让我多等会儿,没想到一等就这么晚了。”
“哦,太晚了,你一个人回家不安全,回头让正新送你。”我承认自已的反应有点大,就微笑着掩饰。
吴红蕊笑着说好,然后去婆婆房间拿了衣服,又再次进了洗手间,看样子应该在帮婆婆洗澡,真是孝顺。不大一会儿,她扶着婆婆出来了,婆婆穿着睡衣,头发湿漉漉的,脸色比刚才好多了,略带红润,情绪看着很平稳,吴红蕊又忙拿着吹风机帮她吹,体贴之极。
段正阳身上已经换上干衣服,摸着我的手冰冰的,就让我先去洗,我答应着就去拿睡衣。
婆婆的湿衣服扔在洗手间里的盆里,我一进去就闻到了一股河水的腥气,看着那堆湿衣服,我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主意,决定找个时间试试,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洗好了澡,想着是不是应该像吴红蕊学习给婆婆献献孝心帮她把这些湿衣服洗了,婆婆腿脚不方便的那段时间吴红蕊帮忙洗了不少次衣服,我也洗过,不过比较少,作为儿媳妇,我似乎没那么称职,不会讨好人,脸皮不够厚,这些对婆媳的关系处理只会起到消极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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