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羽甜说着,手上的火把不禁往前举了举,更靠近萧羽菲两分。
强烈的炙烤感,吓了萧羽菲一跳,她一骨碌就从地上爬起来了,躲得远远的。那样子,哪有半点被冤枉,想要以死自证清白的样?
萧羽甜戏谑勾唇,“二妹妹,你躲什么?你不是活不下去了吗?我好心好意送你上路,你怎么还不领情?放心,我会随着你去的。黄泉路上咱们一起走,正好去找我娘,是非黑白,在她面前说,想来说的更清楚。”
“你……疯子,爹,萧羽甜疯了,她疯了。”
“你才知道我会疯?”
萧羽甜说着,一扬手,就把手上的火把,扔向了萧羽菲的卧房。
火把顺着被砸烂的窗子,飞进屋里,瞬时,房间火光熊熊。火势蔓延的迅速,没一会儿,就烧了起来,火光通天。
萧河气的喘不过气来,“你这是做什么?”
“父亲不是瞧见了。”
“你……”
“萧羽菲毁了我娘的坟,毁了她的安息之地,那我自然要为我娘讨个公道回来。父亲应该很庆幸,我没有一进这院子,就让人把门窗封死了,一把火连带着萧羽菲也给点了。我已经退一步了,父亲若是还不满意,咱们可以公堂上见。我倒要看看,天理昭昭,法网恢恢的地儿,一哭二闹三上吊,有没有用?”
一边说着,萧羽甜一边冲着夏雨伸了伸手。
夏雨将帕子递了过来。
萧羽甜把帕子打开,里面包着的,正是萧羽菲的那只耳坠。
萧羽菲自然认得那东西,她只瞧了一眼,就扭头看向别处,移开了目光,不敢再看。
至于萧河,也心底发寒。
他也认得这耳坠,是萧羽菲的,他见萧羽菲戴过。
不会有错。
将两个人的模样看在眼里,萧羽甜冷笑,她漫不经心都将帕子包好,又重新交还给夏雨,让夏雨收着。
在烈烈火光里,萧羽甜缓缓上前一步,到萧河身侧。
她压低声音,邪笑着念叨。
“父亲大人,这证据已经很明显了吧,接下来就看父亲的了。”
萧羽甜说完就走,没有片刻的停留,连带着她带来的人,也全都离开了。
一时间,整个院子都空下来不少。
可萧河看得出来,萧羽甜心里恨,她憋着一口气呢。
说到这里,谁不恨?那是他的发妻。是他这辈子唯一一个真心相待的人。只是红颜多薄命,他又一心扑在家国大事上,以至于所有的遗憾都留给了自己。
萧河回过神儿,怒视着萧羽菲。喘息声粗重又压抑。
“逆女,你还有何话可说?”
“爹,我冤枉,我没有。”
“看来,你是无可救药了。证据确凿还敢狡辩。柳如霜果然把你教养的好极了。刨人坟墓的事你都敢干,无法无天,哪有一点大家小姐的样子?更何况那是你的嫡母!做下这等丑事就你这样,还想当皇子妃,还想更上一步,母仪天下,你配吗?”
“爹……”
“来人,把二小姐关进祠堂,非我允许,不得踏出祠堂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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