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府中,贺疏雁就唤来君无则,“你去安排人,将这一消息,迅速在市井见散播,越快越好,越远越好,范围越大越好!切记,就这一件事,必须办好!”略微一顿,又接着道,“所需银两,去绯雁那里支取,记着,要找寻你急可靠之人。”
完,就将方铭琛给他的纸条上的消息在君无则的耳边道。
君无则闻言,略微一惊,随即恢复了表情,沉声答道,“谨记大姑娘嘱托,属下一定竭尽全力。”
绯雁听到大姑娘的吩咐,赶紧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征询的眼光看着贺疏雁,“大姑娘,这是五百两银子,合适吗?”
“够了!”没等贺疏雁回答,君无则连忙道。
贺疏雁微微一笑,“再拿五百两,不可气了。君无则,你告诉他们,我要的是速度,必须马上就能家喻户晓!”
君无则闪身退去。
贺疏雁脸上浮起一抹得意的笑意,“绯雁,走,回屋躺着,本姑娘就坐等好消息了!”贺疏雁沉静如水的眸子里,掠过一丝波澜。
还没等到方铭琛的好消息,却等来了太子解除软禁,前来贺府的消息。
“大姑娘,不好了,太子殿下来府里了,一同前来的,还有三皇子方铭贤。”绯雁急急忙忙地跑过来报信儿。
贺疏雁脸上烧过一抹寒光,“太子?他不是被软禁了吗?”随即又想到,“哦,这么快就解除了?”
“来就来呗,有什么好与不好的?”她定下心神,云淡风轻地道。
话还没有完,就见夫人院子里的红绡过来,脸上也是沉稳地表情,面无表情地道,“大姑娘,太子殿下和三皇子殿下来了,夫人让我来禀报,让你过去前厅了。”
贺疏雁柳眉一竖,一脸的冷色,“回禀母亲,我身子不爽,就不去了。”
红绡还是那副表情,略一停顿,接着道,“夫人吩咐了,要大姑娘您隐忍一时,待云开日月出,再做打算。”这番话就像一个哑谜,贺疏雁一听就猜到了。
“我明白了,回去告诉夫人,就我稍后过去。”贺疏雁淡淡一笑,道。
夫人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就是让贺疏雁暂时忍受,一切要等二皇子的事情明了之后,才可以计较的。
忍住恶心的情绪,贺疏雁坐在梳妆镜前,绯雁给她简单地补了妆容,两个人来到了前厅。
太子和三皇子都在椅子上面坐着,也不知道他们是结伴来的还是半路上遇到了,反正是两个人都坐在前厅里面。
贺疏雁远远地观察着两个人,并没有加快脚步,而是步履缓慢地往前厅里面走,心里不住地盘算着如何应对。
进到里面,贺疏雁端庄地施礼,两位皇子脸上带着笑,忙着招呼道,“贺大姑娘,请不要多礼,坐下。”
太子方铭绝已经好久没有见到贺疏雁了,他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越看心中越是喜欢。方铭贤则是眯眼看着,不露声色。
贺疏雁将二人的神情尽收眼中,心中不免冷笑,“两个各怀鬼胎之人,这一番算计,对本姑娘来,定是有来无回。”心里盘算着,身子已经稳稳地坐下。手里捧起一杯热茶,自顾自地喝起茶来。
江氏也在屋子里坐着,脸上带着贺府当家主母的威仪,扫视着每个人,刚刚贺疏雁的一举一动,也是让她的心中暗自惊到。
环视四周,见多少有一些冷场,随浅笑着,望向太子方铭绝,“太子殿下,此次危机解除,真是可喜可贺!今日受此磨难,他日,必当腾达!”
太子一听,高兴起来,“谢夫人吉言!”见江氏话,贺疏雁好像没有听到的意思,面上堆笑,带着几分讨好地意思,道,“大姑娘,多日不见,看起来更加俊美了几分。”
方铭贤也见机道,“大姑娘的样貌品行,在皇城,当真是无人能比,家喻户晓。”
听他们一唱一和地念叨着,贺疏雁只是冷哼一声,并没有搭话。只顾品自己的茶水,袅袅升腾的汽水从杯中飘出,任热气在脸上喷涌,感到一股温润的舒适。
屋子里的气氛一下子尴尬起来,见贺疏雁不语,江氏连忙,“两位皇子这是抬举雁儿了,皇城里面,好姑娘很多了,哪里轮得上她呢?”
贺疏雁的不理不睬正让这两位略显尴尬,江氏谦虚的话又将面子挽了回来。
屋子里的人有一搭没一搭唠着,实在搪塞不过去的时候,贺疏雁才被迫搭腔,否则,一言不发地坐着。
“雁儿,你就陪着两位皇子话呀,你看,这太子殿下刚刚解除软禁,正是高兴的时候,你们都是年轻人,一起唠一唠。我这身子乏得很,就先回屋里了。”着,她在红绡的扶住下,站起身来,就要往外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