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一片一片落了下来,映着灯光,成了橘色。
“殿下何必想着那些人,殿下该想的,是那些在乎您的人。”时清川出声。
樊相宜闻言,转头看向了时清川。
“在乎本宫的人?是驸马么?”樊相宜轻笑。
“不止是臣,在乎殿下的人还有很多。”时清川出声,虽然他却是很在乎樊相宜。
但是在乎樊相宜的人确实不止是他。
“是吗?驸马说的话,总是让本宫高兴。”樊相宜低头。
“臣不是在哄殿下开心,臣说的是真的。”时清川辩驳。
樊相宜没有想法时清川这么在意这话,语气都加重了不少。
她没有回答,往前走去。
时清川也连忙跟上。
红瑾她们跟在两人身后,有一段距离。
青麦手中提着汤婆子,看着走在前面的两人,忍不住小声道:“红瑾姑姑,殿下最近的心情好像不太好,是殿下身体真的不舒服吗?”
她们是樊相宜的贴身侍女。
当然知道自家殿下并没有生病。
只是她们不知道为什么殿下要谎称自己病了。
前段时间,那些人听闻殿下病了。
倒也上门探望。
只是那些人有多少是真心希望殿下好起来的?
特别是三公主和六公主。
那是恨不得自家殿下当场病死在她们面前。
可殿下要是没生病,可最近整个人都蔫蔫儿的。
让人担心。
“别乱说,殿下身体好着呢。”红瑾瞪了青麦一眼。
这让青麦连忙收声。
红瑾是最怕樊相宜生病的人了。
毕竟当年先皇后去世时的画面她还历历在目。
特别是最近。
她有时常梦见那个画面。
长公主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之后她又梦到倒在雪地里的不是先皇后,而是长公主。
所以红瑾最近也是有些草木皆兵了。
——
樊相宜进屋,时清川就跟了起来。
也不让屋外的丫鬟进屋,直接就把她摁在了门上。
“驸马这是做什么?”樊相宜有些疑惑。
“殿下,可还记得,您已经有两个多月没碰过臣了。”时清川低头看着樊相宜,语气幽怨。
樊相宜闻言,微微垂下眉。
她确实是两个多月没碰过时清川了。
自从那次时清川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就让她有些惧怕。
再加上时清川很忙。
每天晚上回来时,她都睡了。
要么就是自己看到他很累,哪里还有别的心思。
结果这个男人反倒是抱怨起自己来了。
“驸马这是在怪本宫?”樊相宜伸手搂住了时清川腰,翻身就把时清川摁在了门上。
“不敢,是臣在求殿下。”时清川回答。
樊相宜知道,时清川这个男人勾引自己很有一套。
特别是在尝过他的味道之后。
总是让人回味无穷。
原本两人相安无事。
她也不是那种饥渴的女人。
如今被时清川这么一撩拨,樊相宜倒是觉得今日也未尝不可。
她伸手扯住了时清川的衣领,把他拽弯了腰。
随后吻了上去。
果然这种事情,也得她来主导。
有了前车之鉴的时清川,自然是不敢再乱来了。
之前乱来,两人之间已经快三个月没有这般亲密了。
这让他后悔的想打自己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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