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明小财神
- 万历末年的大明竟然五行缺五行,眼看要完啊!五行缺水?没事,我有水泵。五行缺火?勿急,用蒸汽机。五行缺木,没粮食?改良红薯、土豆……五行缺土?这简单,有新大陆啊!五行缺金?不,是五行缺钱,这最好办!源公子就是小财神本尊!从此大明逆袭重振,收辽东,降倭寇,占七海,平五洲……什么都可以有!
- 涅盘鸟
燕大人指的是代国重臣燕凤,皇太孙便是指拓跋珪。建元十二年时,代帝拓跋什翼犍被前秦打得一路北逃,他那养尊处优的身子受不了逃亡途中的风霜艰辛,突然暴毙。然后正是燕凤以拓跋珪的名义上了降表,又带着年幼的拓跋珪跪在秦皇苻坚脚下苦苦哀求,才保住了拓跋珪一条狗命。也正是因为代帝暴毙,因此代国并没有享受到前秦降君封侯的福利。前凉仇池前燕吐谷浑投降了都有侯爷当,就代国没有,这其实也是导致拓跋珪造反意愿最强烈的一个原因。
“我是何意?哼,如今暴秦南征失利,正是代国的复国良机。皇太孙已被暴秦关押,遣人传来密令,让你我在塞外起兵反秦,威胁暴秦释放皇太孙。刘卫辰,你从是不从?”
独孤库仁冷笑着说道,同时使劲摔下手中酒杯。一时间,大厅两侧的屏风之后人影憧憧,刀剑之影峥嵘。
“独孤库仁,大秦待你不薄,你为何要谋反!”
刘卫辰骤然起身,拔剑指向独孤库仁,怒目斥道。
席间的漠西众人立即起身,扞卫在刘卫辰左右,年幼的刘勃勃更是手持大夏龙雀,站在最前面。
与之相对应的,漠东众人同样拿起武器起身,靠着人数优势把漠西众人包围了起来。刘卫辰这时才突然发现,他认识的一些对朝廷忠心耿耿的漠东老臣都未在今日宴席中出现。看来独孤库仁早已处理好了漠东内部,今日便是故意设了局,等他入彀!
“非我要反,这是皇太孙决定的事情,我只是奉命而已。我府中已埋伏下两千刀斧手,府外更是预备了两万精锐独孤军。刘卫辰,你只需告诉我你从是不从!”
独孤库仁对着刘卫辰笑道,满脸从容,仿佛一切尽在掌中。顿了顿,又继续道:“事已至今,我也不怕告诉你,不光我们代国的皇太孙要反,天下无数英雄豪杰,原诸国血裔,如今都打算反了!”
“当年诸国并立,各统其民,何其安稳太平!他们老苻家建国之后,好的不学,偏要去学五百年前的老嬴家,不给天下诸国留条活路。不对,他们苻氏比当年的嬴氏还要放肆得多!嬴氏以前也不过是灭了六国而已,他们苻氏呢?灭掉的国两只手都数不过来了!塞外、辽东、西域、冰原,这四海八荒,浩瀚天地,竟无一处不在他们苻秦氏的铁骑下颤栗。嬴秦氏之时,诸国虽灭,却还能逃窜到蛮荒或海外延续国祚。他们苻氏却连蛮荒海外都不放过,咱们诸国被灭之时,连逃都没地方逃,何其可悲!”
“苻秦氏既然不给天下人留活路,那便休怪天下人也不给他们留活路!如今皇帝在淝水战败,朝廷元气大伤,正是天下豪杰起兵反秦之时!嬴氏的结局,也将是他苻氏的结局!”
刘卫辰惨然一笑,大义凛然道:“我刘卫辰虽是一介武夫,也知君臣大义,拓跋珪早已不是代国皇孙,他若造反也是自寻死路。你们也没有资格代表天下人,无论是你还是拓跋珪,又或是燕凉等诸国的余孽,你们要反,不过是放不下过去的权力尊荣罢了,何必说得冠冕堂皇!你口中的天下人,不就是一群盼着天下离乱,好寻机火中取栗的蝇营苟且之徒么?”
“当年诸国并立,征战连年,天下百姓皆苦不堪言。我们以前在代国为官时,饿殍遍野的场景还见得少吗?大秦扫灭诸国,正是以战止战,还天下以太平。如今大秦以忠孝治天下,百姓丰衣足食,四海升平,这便是大义!嬴秦氏的乱政岂配与我朝相提并论,我朝超古越今,只会越来越强大,又怎会重蹈嬴秦覆辙?”
“本官今日宁可为大秦殉国,也不与你等奸臣同流合污!”
独孤库仁似乎早已知道了结局,摇了摇头,轻声吩咐道:“杀了他!”
“杀!”
外侧埋伏的刀斧手听到指令后纷纷涌入殿内,朝漠西众人杀去。
“勃勃,活着冲出去,一路往南边逃,把独孤库仁造反的消息上报给朝廷!”刘卫辰低下身子,凑在刘勃勃耳边叮嘱道。
刘勃勃惊呼道:“父亲,你与孩儿一起杀出去!”
刘卫辰摇头道:“独孤库仁预谋已久,此次布置了数万兵马等为父上钩。事已至此,为父今日恐怕只能为国尽忠了!你不一样,为父知你天生神力,铜皮铁骨。外面兵马虽多,你却未必不能杀出去。”
“不,父亲既有殉国之意,孩儿岂能抛弃父亲独活?”刘勃勃流着泪说道。
“你还年幼,将来应当为我大秦建功立业,光宗耀祖,以此告慰为父之灵。别忘了,你小时候可曾告诉过为父,你的梦想是建立千秋功业,要赫赫与天连!你志向远大,岂可受小人陷害,与为父一同在此窝囊死去?”刘卫辰摸了摸刘勃勃的脑袋,惨笑道:“去吧,吾儿!逃出去后,你可去寻梓潼太守裴元略。裴大人为人忠义,是为父官场上的好友,他会照顾你的!”
“啊啊!”
刘勃勃喉咙中发出如野兽般的嘶吼,挥舞着手中大夏龙雀,向漠东埋伏的刀斧手杀去。
花老英雄不知何时又凑到了独孤库仁身边,附耳道:“都督当心,那少年郎是刘卫辰之子,似乎是天生神力,很是不凡。”
独孤库仁看着那小小身影,眼中尽是轻蔑:“不过是一个小娃娃罢了,何足道哉!”
独孤库仁将全部视线都放在了拼死搏杀的刘卫辰身上,就连刘勃勃杀出了漠东都督府也没注意。
“独孤库仁,你与拓跋珪……乱臣贼子,不得……好死!”不久以后,大秦漠西都督刘卫辰终于倒在了一片血泊之中。
漠东刀斧手还在厅内清理着残余的漠西官员,独孤库仁来到刘卫辰的尸体前蹲下身子,不住地叹道:“倒是一条好汉,可惜,可惜了啊!”
“都督,先前混战之中,刘卫辰之子刘勃勃杀掉了咱们数百弟兄,已杀出府去。小人已通知守在府外的弟兄们围杀此人。”花老英雄来到独孤库仁身边汇报道。
“他杀掉了几百刀斧手?”独孤库仁皱着眉头,突然想起了刚才花老英雄的话,不由有些后怕。“传令独孤军,全力围剿那少年,我到要看看,数万大军当面,他一个孩子能有多不凡!”
几个时辰后,漠东都督府已清理干净,大厅中摆设如新,完全看不出不久前血战的痕迹。独孤库仁坐在主座之上悠闲饮茶,与一些漠东官员商议着起兵的具体步骤。
至于先前的逃出的少年,独孤库仁早已忘在了脑后,估计那少年早就在数万大军的刀斧下变成肉泥了吧。
“独孤都督英明神武,此番智杀刘卫辰,皇太孙知道了,定会嘉奖都督。”花老英雄带头拍着马屁。
“对对对,独孤都督巧施妙计,在下佩服。”
“刘卫辰既死,漠西三郡也是独孤都督囊中之物啊!”
“待皇太孙造反成功,对独孤都督一定大有封赏!”
一时间,漠东都督府中拍马屁之声连绵不绝,一片神鸦社鼓。
“都督,大事不好!”突然间,一个浑身是血的独孤军士兵踉踉跄跄地冲入厅中,惨叫道:“那少年出府之后,径直往城门杀去。我军一路截击,竟被那少年生生格杀了数千人!如今那少年已在城门处抢了马匹,一路向南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