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登嫌恶的把他手挥开,“干什么,干什么!你想见师父是吧?那跟我走吧。”
肖闲可不敢进戒堂。他说要见师父是想着师父一向宽宥,应该不会对他喊打喊杀的,要是进了戒堂,那不得半条命没了,不,说不定是整条命没了,恣相宫可不会留叛徒。肖闲边跟着李登走边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似乎有点凉飕飕的。
走着走着肖闲发现不对了,这不还是去戒堂的路吗?
“好师兄,咱这是去戒堂吗?”
“去找你师父。”
“我师父在哪儿?”
“你师父就在戒堂呢。”
肖闲心里咯噔一声,不会就是师父让李登把自己领过去的吧。不过他马上否定了这个想法,师父看见李登平时都不搭理的,怎么会差他办事。
二人走到了戒堂门口,如此肖闲便没有退路了,他听到戒堂里有不少人,自己这会儿要是跑了,若李登喊一声,别说他大概率打不赢李登,里面的人八成会认为自己是畏罪潜逃,冲出来把自己乱棍打死就不美了。
他只好跟着李登进戒堂的门,一进门便看到师父闭目养神正坐在上坐,他忙哈哈道:“哎呀,师父,我就是回趟家,然后留了封信跟你开个玩笑,你要是不想让我回家我便不回了,咱犯不着来戒堂,这儿可没咱院里好玩。”
还未走到师父近前,一把明晃晃的刀便已架在了他的脖上,肖闲不敢再向前,心道难怪刚才脖子凉飕飕的原来是有了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