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闲进了恣相宫后拜在辛落门下,第二天就发现自己被骗了,师父固然一半的时间会教他修习仙法,但另一半的时间全是教他如何维护凡人的命格,而那仙法也不过是为了更好的掌握这门法术。
肖闲很郁闷,他闲散惯了,即便当神仙,也只想当个闲散小仙,想到即便成仙后也要终日伺弄凡人的命格,他就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不过他天资聪颖一学就会,几年下来仙法和护命格就已经学了个七七八八。
肖闲想走了,从入门起就想走了,这天他终于下定了决心,把自己的东西收拾了下就离开了。
临走前还给辛落留了封信:师父啊,当初可是你骗我的,我给你当了几年弟子你也不亏了,徒儿闲散惯了,先云游去了,等师父你大限将至需要人照顾时徒儿再来给你养老送终。
他走了没多远还没出恣相宫就被沉修的一个弟子拦住了,这个弟子叫李登,之前是辛落的弟子,后来听说他也是不想修命术,故而改投了沉修门下,这样等于是改拜了同门中平辈的人为师。为了不想修命术,牺牲真大啊。
李登提着剑看着肖闲,“肖师弟这是去哪儿啊?”
肖闲一愣,平时辛落门下和沉修门下井水不犯河水,今天李登怎么管到自己这里了?
肖闲拍拍背上的包袱,“我回家一趟,过两天就回来。”
李登冷笑一声,从怀里拿出肖闲给辛落留的信,“恐怕是一去不返了吧?”
肖闲嘿嘿一笑,“哪里哪里,我和师父已经说好了回家几日,这封信不过是逗师父玩的,他一看就知道我是逗他玩呢。对了,你咋随便翻别人的信呢,这样可不太礼貌。”他边说边去取那封信。
李登哪肯给他,一抽手又把信揣回了怀里,大声道:“肖闲叛出师门!跟我去戒堂一趟吧。”
肖闲此时就在李登旁边,他忙捂了李登的嘴,“好师兄,我真的没叛出师门,要不你带我见师父,见了他,这件事就真相大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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