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酆都大帝衣袖一挥,我直接就从三米多高的墙上掉了下来,这高度说高不高,说低也不低,落地的时候如果站不稳,估计骨折或者脱臼应该是差不多的了,
我下来了之后才算看见慎虚,他朝我挤眉弄眼的不知道想给我传达什么信息,我拍拍裤子上的灰,在地上稳了稳,
“问吧,”我始终没完自己之前答应的事,
“你当年为什么要那么做,”酆都大帝此刻好像并没有把我当成一个即将要被捕杀的猎物,而是此时此刻真的想起了邪骨,真的想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如果说是被人陷害的呢,”
酆都大帝透过那张面具看了一会我,最后笑了一下“每一个犯错的都说自己是被陷害的,”
他的态度明显就是不信,那我就实在没必要和他继续解释些什么,有些话说到这就可以了,该懂的人会懂,不该懂的人磨破了嘴都没用,
“那就随你信不信了,”我意识到我们可能没必要继续沟通下去,索性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现在把护心阴气交给我,”酆都大帝朝我摊开了掌心,戴立忍听见护心阴气的话题被再次提起,立马来了精神,
我看着酆都大帝的手问“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我把它交给你,”
这护心阴气都是季陆一点一点引到我体内的,现在说导出来就导出来,舍不舍得是一回事,关键是我不知道要怎么才能交出来,”
酆都大帝以为我装傻,不停的催促“阴气给我,”
他并没有着急跟我动手来硬的,我心里估计多半是这东西可能只有我自己自愿交出去才行,别人从我这硬来好像也拿不走,
我心里有了底,筹码来了,
我抬脚绕着他们二人开始走,一边走一边打量着这两个人“你要从我这拿走护心阴气,就是为了给戴立忍吊命,”
我看两个人谁也没反驳,估计是我说的八九不离十,
我把手搭上了戴立忍的肩膀“因为你身上的第一脉护心阴气已经支撑不了你几百年不死的身子了,所以现在只能继续寻找新的护心阴气来继续维持对不对,”
戴立忍十分嫌恶的用手拍走我的手,往里面靠靠,我的话语权一下子反客为主,本来这两个人都对我横眉冷对的,没想到现在都反转了一下,变成了有话说不出,
既然这个护心阴气要是从我自己身体上来取,那我就完全不用受制于酆都大帝和戴立忍,
我一边走,一边看着这两个人,心里猜测着他们的关系,酆都大帝这个人我不了解,但是整体给人的感觉一直都很神秘和猜不透的距离感,
至于戴立忍,人渣一个,完全不想废话和费心思去想他,不知道为什么,卿酒酒的事给了我十分大的触动,可能是女人天生同情心泛滥,所以面对这种事的时候很容易不理智,
我此刻就是这种十分不理智的状态,每每看见戴立忍好好活着的时候,就能想起卿酒酒被他逼的自杀的样子,爱不是一切暴行的借口,如果只是为了满足私欲和自己的需求,凡事都扣上爱这个帽子,实在是太沉重了,
卿酒酒就是被戴立忍的爱慢慢压死的,一点喘息的缝隙都找不到,
酆都大帝可能是见我的样子,看出我已经猜到了那阴气的秘密——除了我自己之外,没有人能把它从我身上引走,
于是语气变得有商量了一些“如果你觉得护心阴气一起都引出来的话有些不甘,那可以暂时只给我一脉,其余的你先留着,”
看来这戴立忍身上的护心阴气还真是马上就要不起任何作用了,所以这酆都大帝才会这么着急,
“好啊,”我痛快的答应,
我眼看着酆都大帝和代理人的眼睛一亮,便接着说道“那我还有一个要求,”
戴立忍被我来来回回的弄得烦了,走出来就要骂我,酆都大帝隐忍,直接把人拦住“你还有什么要求,”
我勾了一下嘴角“我要看三生石,”后二百重复,明天改
于是语气变得有商量了一些“如果你觉得护心阴气一起都引出来的话有些不甘,那可以暂时只给我一脉,其余的你先留着,”
看来这戴立忍身上的护心阴气还真是马上就要不起任何作用了,所以这酆都大帝才会这么着急,
“好啊,”我痛快的答应,
我眼看着酆都大帝和代理人的眼睛一亮,便接着说道“那我还有一个要求,”
戴立忍被我来来回回的弄得烦了,走出来就要骂我,酆都大帝隐忍,直接把人拦住“你还有什么要求,”
我勾了一下嘴角“我要看三生石,”后二百重复,明天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