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修炼当然是为了能飞啊,踩着剑飞来飞去,不比练武练得五大三粗帅多了’,是不是很有意思?”
“这里可是澜沧啊,除了我们这些实在没有天赋的女子之外,不习武的人家里的大人可都是脸上无光的。”
林盼儿的说法,让花陷入了沉思。
关于她说的这个人,怎么听都觉得耳熟。
“可是他不习武,又如何能保护自己?后来被家中的仇家雇人拐去直到现在,都没有一丝消息,也不知道现在是死是活……”
说到这里的时候,她的情绪有些低落。
前面都对得上,就是这最后一条……聂君离应该早就回了家才对。
不过花还是试探性地问了一句:“是右丞相家的小儿子,叫聂君离?”
“你知道他?”林盼儿惊疑道,“你不是说你不是皇帝那边的人吗?”
确实不是,但是有的事谁能想到呢?八荒有时候就是这么小。
“他早就回去了,而且你不是见过他吗?前段时间来过你们府里的那个。”
“那个酗酒赌博的烂人?!”
你这话真应该对着他本人说。
“对,就是那个。”花想了一下,还是决定为聂君离辩解一番,“他那是为了离开长新所使用的计谋,他本人平时并不是那个样子的。”
虽然平时也没好到哪里去,但是是另一个方面的糟糕。
“当时他……秦立人只是和我说那是皇帝派来的人,让我尽量少与他们交流,而且他还总是带着两名女子一同出行,我便当做他是那种恃权妄为的纨绔之徒……”
林盼儿一转头,便看到花的手指指着它自己。
“你是那个一直戴着帽子的那个!”林盼儿惊讶地捂住了嘴巴。她这时才意识到,一直觉得花看起来那种莫名其妙的眼熟是怎么回事。“所以说……那人真是聂君离,你没有骗我?”
对于花的说法,林盼儿还是半信半疑。
“如果他早就回来了,为什么我一点消息也没有?”
“这一点我就不知道了。”花不置可否,“如果下次你还有机会去京城的话,你可以自己去问一问。”
作为文王的儿媳,叛党家的人,林盼儿若是还想去京城,要么是文王的军队打进了京城里,要么是全家被押到京城去问斩。
反正都不是什么好事。
另一头,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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