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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间有墨
“倒也无碍,大抵是本皇子想多了,毕竟我这身子骨也架不住舟车劳顿,听闻去西南的路也不好走,不是?”六皇子轻笑。
“正是……”余莫卿答到。
见聊的差不多了,这一场开狩宴也进行的差不多了,余莫卿也回到了自己位子上,心里倒佩服起那六皇子。刚才他和自己说的一番话客套是客套,可他为何关心起她是不是西南之人?明明语气里有对西南之景的向往,却要拐着弯表明自己体弱多病,不仅离不开国都,也没别的打算,若何时局势一旦崩裂,他也可作为没有威胁的人。
她不禁侧头瞄了六皇子一眼,这六皇子倒是会考虑局势。
一顿开狩宴吃得算是长,天上星星点点,篝火升温,一片热闹之色的背后,却不知道正在进行着怎样的诡谲风云。
待这一场宴会结束,圣武帝的圣驾早就移步回帐了。而余莫卿先将三皇子送了回去,才往自己帐里走去。
待她到帐里已有戌时了,帐内的灯火将周围照的通透,仿佛一股幽光,将她刚才喝下去的酒醺统统驱散。
她甩了甩脑袋,按她的计算,这个时候连硕应该已经带了人将猎场查探一二了,只等着他回来汇报了。
这样想着,她想先换身衣服,今日穿的衣服虽不是紧致,但她喝了酒后身子有些燥热,再者她还穿了束胸,所以更加烦躁,想快些将衣服换下。她随意往一方桌边的软垫上一坐,便开始脱衣服。
谁料她才将里衣的领口放到肩膀,却犹如惊醒般瞪大了眼睛,是原本她设在帐内的机关响了一下。她假装没有听到动静,不动声色地将衣领缩了缩,手已经搭在桌子下面放的一把剑上。
身后并没有脚步声,可她的视线已经移到了桌上的杯子上。那是她前不久在马匪手里收获的银色酒杯,表面异常光滑,银色的表面正巧可以反射看不见的地方的情况。她本想将这一套银色餐具用来提高生活品质,现在倒派上了用场。
只见酒杯表面反射着一个黑色人影,正逐渐往余莫卿背后靠近。
余莫卿一面警觉此人武功之深,竟让她无法察觉其脚步声,一面素手更加用力地握着剑柄,眼睛一刻不移开酒杯上的黑影。
待那黑影迅速伸手,余莫卿猛的抽出利剑,向后狠狠扫去,不带有一丝停留。
未料想这黑衣人躲得极快,而他一躲过那剑锋,便立马扑了过来,粗壮的手臂更快伸向余莫卿。
余莫卿挑眉一笑,看来是个不识相的,立马运气上前,和黑衣人打了几个回合。
谁料几个回合下来,余莫卿便意识到了不对劲。
这黑衣人并未带什么兵器,而且身法很像之前和她争夺过昆仑玉的被她插过匕首的那个黑衣人。果不其然,那黑衣人的身法一再阴狠毒辣,唯一不同的是,这一次他着轻避重,对准的都不是余莫卿的要害。
而最令余莫卿疑惑的是,这黑衣人并不是来抢什么,也不是来刺杀她,而是对准了她的衣服,不断向她的衣领伸手。
劫色?她想不出别的了。
余莫卿蹙眉,手上的剑根本不会手软,更加猛烈的朝那黑衣人袭去。
谁料这黑衣人猛的伸手,徒手将剑接住了。
余莫卿心下一惊,她看得出这黑衣人根本没有闪躲,倒让她当即一愣。
趁着余莫卿一愣的空档,那黑衣人立马上前,将她里衣的衣领抓住,抬脚便朝她背上一踢,猛的将衣领向下一抓,正好拉到她的腰间。
那刺眼的鲜红像是一场血腥的烙印,盛开的彼岸花异常妖艳,深深刻入那黑衣人的眼中,黑衣人瞳孔迅速收缩,手上的动作一顿。
余莫卿眼神更加凌厉,好一个登徒浪子!她反手一搅那黑衣人受伤的手,抬脚就踢,顺便将里衣抢了回来,迅速将带子拉紧。
刚准备再提剑砍去,那黑衣人便不再留情,招式更加狠毒,却也只是交战了几下,将余莫卿的剑打落后,猛的向余莫卿肩上一踢,便朝外面跑去了。
许是听到打斗声,立马有影卫冲了进来:“主子!出了什么事!”
余莫卿才揉了揉那被狠狠踢红的肩膀,勉强从地上了站了起来,咬牙切齿:“无碍。”
见帐内的有些摆设倒得七七八八,而余莫卿头发又是散乱,身上只穿着里衣,影卫有些不信:“这……”
“我说,没事……下去吧……”余莫卿声音颇冷。
“是。”影卫只能退了下去。
余莫卿细眉微蹙,她知道那人意图不轨,只不过却也没对她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想到那黑衣人的古怪举动,她不自觉侧头抚上背上那彼岸花的地方,眼神寒意更重。她只是怀疑,究竟是什么人,对她背上的彼岸花如此感兴趣?又是谁如此凑准时机,知晓那花是在她喝过酒过后才会显现?
而那朵彼岸花又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难道是真与金珂长袍上的那朵彼岸花有关?
她猜不透,也不知该怎么办。但她隐隐预感,刚才那黑衣人应该不会对她这一次的行动造成什么后果,所以她也不必虚张声势派人去逮捕他,免得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影响了她这几日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