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长老心脏突突的跳个不停,颤巍巍的伸手打开了那只装着金蟾蜍的小圆鼎。
可里面哪里还有什么金蟾蜍,只剩下一张湿哒哒的蛤蟆皮。
马长老两眼一黑,几乎快要晕了过去。
把手中的盒子往地下一砸,马长老脸黑如碳,怒气冲冲的把门口的两个小厮拽了进来。
“说!有谁来过这里?!”
俩小厮被揪住衣领,腿都吓软了,不明白刚刚进屋前还笑的一脸春风的马长老,为何此时会满脸怒容。
一小厮结结巴巴的说道:“回回长老,没没人来过这里啊。”
听到此话,马长老额上青筋突突直跳,一把把这小厮扔到了墙上,小厮的脑浆子直接被撞了出来,整个人顺着墙滑到墙根,血迹斑斑,死不瞑目。
另一名小厮看着同伴死在眼前,吓的双腿直打寒颤。
马长老双目瞪若铜铃,歇斯底里的冲小厮大声喊:“给我好好想想!”
这小厮见刚刚得同伴没能说出人来,便被马长老一下子给弄死了,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说道:“回,回马长老,四四武师曾曾……曾来过这里,说说是给给您您送酒。”
马长老眼神闪了闪,一下子想起昨日包三临和李四风一起来给自己赔罪的事情。
小厮全身颤抖不已,咬着牙继续说道:“别别的,再再也没有了。”
马长老把他扔在一边,小厮见自个儿捡回了一条命,暗暗松了一口气。
金蟾血是何等珍贵的东西,马长老再清楚不过,只要是习武之人,便没有不对它心生向往的。
能得一滴已是造化,更何况是自己精心饲养三年,喂了上千种宝药的金蟾血呢?
那二人既然来过,自然大有嫌疑,他二人本就是习武之人,若是看到这金蟾血,不可能不动心。
且那四人虽比他们来宁府早,功绩可远不如为大将军办事的自己和秦长老,宁家也更看重他们二人,那四人说不定便因此怀恨在心,暗地里把他的金蟾血给偷走了。
想到此处,马长老脚步飞快,起身直奔四大武师的院子。
四大武师外出捉拿刺客还未回来,马长老不顾院中小厮的阻拦,直接进了李四风的房间,刚一开门,便闻房中酒香扑鼻,迎面而来。
马长老看着眼前大大小小的酒罐,鼻子在半空里仔细嗅了嗅,脸色越来越沉,他饲养金蟾蜍整整三年,对金蟾血的味道自是再熟悉不过?
走到那个最大的酒罐子前面,马长老挥手把木盖打了开来,酒中的金蟾血虽不多,但已足够让马长老确定。
这四人把他的金蟾血偷了去!
马长老怒气冲冲的出了院子,此时包三临和李四风正好迎面走来。
李四风见马长老从自己房间走出来,眉头皱了皱,不知对方为何要擅自闯进自己房间。
但毕竟同在宁府里,李四风还是率先想要打个招呼,再问因由。
不料那马长老一看见李四风便如饿虎一般扑了过来,这一下来的突然,李四风本也不是他的对手,被他一掌便给拍到树上,撞断了树干,生生吐出一口血来。
包三临见兄弟被打,大喝一声,便向马长老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