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长老身子微微一侧,步法巧妙至极的绕到包三临身后,掌上蓄力,竟要拍向包三临的脑后骨,那处若是被拍碎了,可是必死无疑的。
李四风见马长老竟有意置他二人于死地,当下用力爬起来,一鞭甩向马长老,把包三临堪堪救下。
李四风大声道:“不知我们兄弟二人哪里得罪了马长老,竟要马长老下如此狠手!”
马长老恨恨的看向二人,冷声笑道:“要怪就怪你们拿了不该拿的东西!”
那金蟾蜍本就是马长老偷偷从老毒宗带出来的,如何能让人知道,万一泄露出去,大师兄知道,只怕自己要死无葬身之地。
想到大师兄,马长老又惊又怕,后背出了一层细汗,生生的打了个寒颤,此事绝不能说,还是要快些把这二人杀掉,以免走漏消息。
包三临和李四风心里一头雾水,不知马长老为何会对他二人突然发难。
马长老以一敌二,犹有余力,把二人打的鼻青脸肿,和血吞齿。
正在此时,李大玉同刘二树也一道回来了,见兄弟二人被打,大喝一声,忙上前去制止。
马长老见他们兄弟四人俱在此处,心知若就此缠斗,还不知多久能除掉几人,故意冲李大玉大声道:“素问四大武师武艺高强,老夫今日无事,有意想与各位较量较量。”
李四风见他刚刚还在暗下狠手,此时却又满脸笑意,一团和气,一时没反应过来,但见马长老停了手,便和包三临站在一处,没有说话。
李大玉听他如此说,心中稍安,但凡习武之人,平日总爱和人打几场,只当他是犯了武瘾,朗声笑道:“兄弟几个正好这几日有空,若能得马长老赐教,我们兄弟几人高兴的很,咱们便切磋切磋。”
刘二树虽觉得马长老此举有些蹊跷,但他也未曾瞧见马长老之前对包三临李四风下的重手,便也没放在心上。
马长老见四人放松防备,忽的从袖中甩出几枚暗箭,快速甩来,每柄箭上都涂着乌黑的致命毒药,其中一箭正擦中李四风的脖子。
李四风伸手抹了一把脖子上的血,只见血液逐渐变的乌黑,一脸不敢置信的看向马长老,瞬间便倒地不起了。
包三临正站在他身侧,见李四风栽倒在地,不由心头一震,大喊一声:“四弟!”忙俯身扶去,却发现人已经断了气。
李四风转眼间丢了性命,三名武师俱心神震痛,双目赤红。
马长老接连发出数枚飞镖,刘二树大叫小心,手疾眼快的甩出两把短刀,救下了尚蹲在地上的包三临。
包三临目眦欲裂,平日里他和李四风几乎算是形影不离,当下站起身来,举两把铁榔头向马长老砸去,大声道:“你为何要害死我四弟!”
马长老冷冷一笑,眼神像淬了毒的毒蛇,阴沉沉的说道:“他该死!”
兄弟三人大怒,齐齐向马长老攻去,四人相互缠斗,打作一团。
韶华实在不曾想到马长老竟会下此狠手,她原想等四大武师和马长老两败俱伤之时除去宁府这几名爪牙,不想双方竟一下子到了不死不休的局面。
韶华心道那金蟾血果然非同一般啊,竟能让马长老理智全无,直接在宁府内杀了人。
宁平父子正在书房商议事情,听到小厮来报,马长老和四大武师大打出手,宁平忙出来查看。
见马长老和四大武师纠缠打斗在一起,宁平眉头不由皱起,又见李四风躺在地上,上前一模,竟没了生气。
宁平大吃一惊,不知双方为何会闹到如此局面,上前大喝道:“快停手!”
可却哪里有人肯听他的,马材一心要除去四人,三大武师一心要为四弟报仇,皆不依不挠出手狠辣,欲置对方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