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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有些微凉,景晟领着苏婉宜来到柳庄这处温泉。白天里两人逛了许久,乐乎也累乎,现在泡个温泉刚刚好。
“下来!”只穿着一件褒衣的景晟向着羞答答的苏婉宜招招手。
虽说两人早已坦诚相待过多次,可是那都是在夜里,情不自禁……
苏婉宜还在犹豫不决,可景晟可没那耐心。他圈住小妻子,炙热的手掌在游动,还未等苏婉宜反应过来,便已将苏婉宜剥了个精光,公主抱式抱起她,走进温泉里。
“太子~”
泉水只浸至腰间,但此时的苏婉宜被景晟拥着,双手很自然的环住景晟的脖子。
“如何,这温度舒服吗?”景晟的热气吹在苏婉宜圆润的小粉耳上,引得苏婉宜就像此时正在火炉上烘烤着,而景晟也好不到那去。
娇妻在怀,谁又能做那垂下柳,炙热顶着,却又想着寻到那泉口,得到那舒服的缓和。
……
苏婉宜也不知道自己回答了什么,在茫茫水雾中,被景晟直接封了出身,将所有声音全数咽下。
她只觉得浑身上下像有数万只蚂蚁在爬动着,不知是被这温泉给熏得发热,还是被那炙热的火炉贴得发烫。
苏婉宜只觉得自己快要融成一滩水,和温泉里的水合成一体。这温泉之水热乎得令人昏昏欲睡。
景晟早已心袁神马不已,那处早就难受不已,但他依旧使劲地挑-豆讨好着苏婉宜。
热,不知是温泉太热,还是氛围太热。
温白的水雾迷失了谁的眼?或又是爱昧的情丝迷失了谁?
不知道是谁最先开始,又是谁最先开始投降。
泉水随着枫叶的舞动而咝咝作响,水与水的碰撞发出的声响,加上动人的歌声,就像鲛人在歌唱着。
这夜太长,苏婉宜迷迷糊糊的不知道昏睡过去几次,
而后又醒来几次,又起起伏伏了几回。
迷迷糊糊中她好像被景晟抱回了住所,又被来回翻炒几次,这夜依旧没有结束。
苏婉宜自然是不知这夜有多长?反正已是鸡鸣之时,景晟才将两人重新清理好,才与她相拥而眠。
也幸好明天……
中午过后,苏婉宜和景晟便动身去皇宫。景晟先是把苏婉宜送到凤栖宫皇后娘娘那儿,母子二人说了会儿话,景晟便往勤政殿去。
皇后娘娘刚在试穿宫装,苏婉宜便在正殿等着,不见其人反见其声,苏婉宜听见一阵欢快的悦灵声,便抬起头往那处一看,只见一身着藕色与淡粉红交杂的委地锦缎长裙,裙摆与袖口银丝滚边,袖口繁细有着淡黄色花纹,浅粉色纱衣披风披在肩上,裙面上绣着大朵大朵的紫鸯花,煞是好看;
腰间扎着一根粉白色的腰带,突触匀称的身段,奇异的花纹在带上密密麻麻的分布着;足登一双绣着百合的娟鞋,周边缝有柔软的狐皮绒毛,两边个挂着玉物装饰,小巧精致;玉般的皓腕戴着两个银制手镯,抬手间银镯碰撞发出悦耳之声。
灵活转动的眼眸慧黠地转动,几分调皮,几分淘气。
“这就是我那太子哥哥的太子妃?”小女走到苏婉宜面前,打量着:
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
迷离繁花丝锦制成的芙蓉色广袖宽身上衣,绣五翟凌云花纹,纱衣上面的花纹乃是暗金线织就,碎珠流苏如星光闪烁,光艳如流霞,透着繁迷的皇家贵气。
臂上挽迤着丈许来长的烟罗紫轻绡,用金镶玉跳脱牢牢固住。将乌黑的秀发绾成如意髻,仅插了一梅花白玉簪.虽然简洁,却显得清新优雅对镜梳洗.脸上薄施粉黛。
一双杏仁眼 两弯柳叶吊梢眉, 肤若凝脂, 面若芙蓉 ,气似幽兰 ,巧笑倩兮, 眉目间透出几分清秀 。
“给安意公主请安,公主金安。”正殿里的宫人们立即向来者公主行礼。
苏婉宜,也起身对着这位倍受宠爱的公主微笑。
安意公主名唤景婗,生母则是一个修容,但自小便记在皇后名下,深得皇上宠爱,十岁那年被封为安意公主。
既有皇上宠爱,又有太子兄长景晟的疼爱,想来这性子也是个持宠而娇的主。
苏婉宜想的的确不错,景婗上下打量了自己的皇嫂,面有不满:“看见本公主,为何不行礼?”
若要按一般臣女进宫,见到公主自然要行宫礼,可刚才苏婉宜只是微微笑。
景婗故作不知,苏婉宜已然加入了皇家,嫁给了太子,成为了自己的皇嫂。
就算不然如此,就苏婉宜这皇帝亲封的二品郡主,身份上与景婗这个公主也相差无几。
苏婉宜与景晟成婚前后,,景婗并未在京城,而是在外面……
这也就让景婗有了这么一句问话。桂嬷嬷见状,连忙着回禀着:“启禀公主,这是太子妃,瑾瑜郡主。”
桂嬷嬷是也是宫里的老人了,又加上是在皇后身边管事,这情况也是个会说事的。一句话即顺了安意公主,又解了苏婉宜的围。
“公主,日前才刚回宫,不认识瑾瑜,也是理所应当的。”苏婉宜也听出了这话中意,只是,看这公主也还是个小孩性子。便在她还想开口之时,就先一步说了。
安意公主自然不会领情,顺着梯子下,却也不知道挑出个什么来说,只便 :“我太子哥哥娶到,真是倒霉极了,连这孝纪都不晓得,本公主好歹来了这么久,怎么不见你这作为皇嫂……”
安意公主话还未说完,皇后便在红夕、金嬷嬷的搀扶下走了出来。
一袭金黄色的曳地望仙宫装裙,用蔷金香草染成,纯净明丽,质地轻软,色泽如花鲜艳,并且散发出芬芳的花木清香。裙上用细如胎发的金银丝线绣成攒枝千叶海棠和栖枝飞莺,刺绣处缀上千万颗真珠,与金银丝线相映生辉、贵不可言;
再者那头配凤凰九步摇,随着步伐琳琳晃动,端容大度的**之气淋漓尽致。
“安意可来啦?”皇后坐在正座上,苏婉宜和安意公主等人齐礼道:“母后(皇后)金安。”
“起罢。”看了一眼苏婉宜,又看了安意公主,故问道:“安意,见过你皇嫂了?”
瞧着这安意公主的嘴都能挂上茶壶了,皇后不怎么不明白自小在自己身边长大的女儿,对太子兄长的情谊。
昨儿还抱怨着太子景晟有了媳妇忘了妹妹,连自己回宫了也不来瞧瞧。
谁又不知道,这景晟是忙着处理朝政,又忙着安排柳庄的事,不过忙着陪媳妇也没忘投其所好,在安意公主回宫后,不也送了她最爱的宫外美食。
没错,这个安意公主确实是个小馋猫,要不然也不会赐给身边宫女一个葡萄、芙蓉的名字呀。
“母后~人家已经见过皇嫂了,这不是来向您请安来着嘛!”安意公主走到皇后身旁,撒娇着。
“你呀,我还不知道你,那有人现在这个时辰才来请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