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晟此时刚推开相宜居的大门。偏殿,有两位丫头正站在门外侯着。
“太子安福!”
景晟正想推门而入,其中一个丫头就连忙开口:“太子,太子妃正在沐浴。”
景晟冷冷地瞥了那丫头一眼,更是急不可迭地推门而进,随后立即关上门。
留下那两位丫环目视呆呆,太子的眼神好生可怕。
此时。
苏婉宜坐在水雾朦胧的木桶中,水上浮着白色的花瓣,这是春时采集晒干的玉兰花。
闻着清香淡雅的玉兰花香,整个人的心情都变得异常美好。
就像是身处在花团锦簇的花园里,闻着花香,赏着花美,瞧着蝴蝶飞舞。
偶尔,酌着小酒或饮着清茶,好不惬意!
苏婉宜轻轻推开花瓣,心情甚好:“浣月,现在还有多少玉兰花瓣?”
“还有四两左右,还有些留在元帅府里。”浣月又向木桶添了一勺热水,回答道。
“四两!我打算做几个香囊,你回头去准备一些绣线。”
“是。郡主该起了。”
虽说刚舔了热水,但因泡得也有些时候了,皮肤也变皱了些,水也凉了些。
因泡澡热气烘敷而变得粉透的玉体裹上白色棉巾,苏婉宜接过浣月递过来的凝香玉露,在手臂、颈部等处抹了一遍,而后才穿上衣服。
浣月手里拿着正是苏小宜千叮万嘱要穿的衣服。
浣月拿着这件衣服都有些不好意思,面上堪比刚出浴的苏婉宜,面若桃红,水眸灵雾。
不过,这是郡主千叮万嘱、特地再三强调要穿的衣服,她就算是再觉得不合常理,那也不能说些什么。
桂嬷嬷也说了,郡主有心要抓住太子的身心,也是件好事。
夫妻情趣,桂嬷嬷说这叫夫妻情趣!
浣月忍着笑意,帮着苏婉宜穿上这件超时空的“睡衣”。
苏婉宜此时还不知道待会儿等待她的会是什么……
因为早上已经帮苏婉宜穿上过一次,故而这次浣月很容易地便为苏婉宜穿上,而后慢慢地绑着背后的丝带。
原本还闭着眼睛的苏婉宜觉得身上凉得不对劲,看了眼身上的衣服,呆愣了片刻后,吃惊的问着浣月:“怎么穿这件?”
怎么穿这件?她不是说着等这件衣服做好后,直接收起来压在箱底下吗?
苏婉宜打量着身上的这件无法言语表达的奇服异装。
真的是要羞死了,这裙身又紧又短,只有那些条条流苏遮住了羞处。
更要紧的是,这欲遮还迎的意味更加明显!
还好,她只是在这里,在浣月面前穿上此衣物,要是真的像苏小宜所说的,需穿着就寝,那岂不是更加说不出滋味了吗?
她可不是苏小宜那个时空里的人,穿不来这些奇衣怪服。
苏婉宜可还记得,当她去到苏小宜的世界时,还是咬着唇齿装扮成苏小宜。
那种初到新奇世界的恐慌感,她实在不知怎么述说。
苏婉宜垂下眼眸,隐下眸子里的异样。
当苏婉宜正要开口唤浣月将这身奇怪的睡衣换下来时,好巧不巧,景晟就走了进来。
本就是浣月正对着屏风,所以瞧见了太子景晟走进了看见苏婉宜这身衣着那发愣半顿后的惊艳神情。
“太子!”浣月也微愣半晌后,才出声。
而苏婉宜将要脱口而出的那句“帮我将衣服换下”,在听到浣月喊出的“太子”后,便以为浣月所说的意思是要她穿这件奇怪的“睡衣”给太子看。
苏婉宜不知道苏小宜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和浣月说什么些什么,让她如此地“听话”!
“我怎么可以穿着这身去见太子呢,还快帮我换下。”苏婉宜羞涩的语气中带着略微的怒气。
景晟吞了吞口水,眸子里闪过一丝无法察觉的精光,出声制止道:“这样穿得挺好的。”
景晟不出声还好,这一出声苏婉宜便急促地转过身,呆呆地瞪着一身紫衣的景晟。
样子好不呆萌。
浣月很识眼色地告了退。留下一袭抹胸红裙的苏婉宜,和紫衣长衫的景晟含情对视。
景晟此时觉得热血澎湃,小腹像有团火正燃烧着自己。
眼前的小妻子那袭奇怪的红衣,将白皙透红的身姿包裹得婀娜多姿,玲珑有致。
艳色的红与透亮的白将那部分衬得令人口干舌躁,往下看着平坦的小肚,再往下,短遮大t,流苏遮得隐隐约约的深处。
苏婉宜羞得全身发红,瞪着圆滚滚的大眼眸,让人看着倒觉得像是个可口的蜜桃。
还未等她反应要拿着棉巾遮住自己。
景晟便已经大步走问她,搂住那纤纤细腰,使她贴近自己。
那淡淡清新的玉兰香泌入身鼻。
苏婉宜羞羞一瞥,就被景晟眼里那一抹强烈的侵略感给震住了。此时的苏婉宜只觉得完了……
炙热的手顺之而下,引来苏婉宜一颤又一颤,另一只手抚上粉红小脸,邪魅沙沉的声音扑在玲珑小耳上:
“夫人,婉婉,你真透人!”
苏婉宜只能馐馐地躲避他的靠近,却不知这欲羞还待的样子更能激起男人的雄霸。
如星星雨落,两人花蜜无缝。
虽说景晟不知道这衣服的结构,也不知道如何将它褪下。
待隔衣将苏婉宜打量一遍又一遍后,像个扫描仪似的——,苏婉宜整个人都又羞又怕。
“太子,别~”苏婉宜别过脸,欢喜着又羞拒着那颤栗的感觉。
景晟倒是坏坏地松开了,苏婉宜的抹裙不知何时已经落到前部,挤出来诱人的水蜜桃。
景晟一热脑,硬是将背后一圈又一圈丝带扯断,红艳脱落。
突来的凉气引得苏婉宜一阵颤抖,可也颤不过景晟将她公主抱起。
床帷下落,烛火笑,旖旎升温,欢歌响。
在景晟一次又一次的汹涌力行下,苏婉宜迷糊之际,才想起都是睡衣惹的祸!
都怪这睡衣,难道在苏小宜的世界里,他们也是这样的吗?
所谓的新婚礼物便是这个样子的?也是如此含义的?
苏婉宜没有得到答案,便已沉沦于此情之中。
夜还深,一人累昏一人还兴奋着。
景琮手里紧抓着一份名册,回想着父皇对自己说的……
凝重的气氛压抑得御书房内的人胆擅惊惊,龙威大发,景琮好似许久未见到过这样的皇上。
“琮儿,你可知朕唤你来,所为何事?”
黎帝抬头目视着底下跪着的景琮,同样是自己的儿子,可区别怎么就这么大呢?
“父皇请儿臣来不是为了凑集军响之事吗?”
黎帝恨不成纲道:“那你说说自己有什么看法。”
景琮深虑道:“儿臣觉得增收赋税十为欠妥,大庆那么多的富贾,当国有困处时,他们应该为国出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