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行太子果然不愧是永安年间最能担大任的皇子!纪某人深感佩服!”
纪凌仁突然如此感概道,猜不出他所谓何意但是绝对不良。
“纪小将军莫要如此说,我如今只是一名普通的皇子,从太子之位下来之后便再也没有想要得到那个位置了,与其寄希望于我,倒不如去看看皇宫里的其他皇子。”
姜十七淡笑着推掉了纪凌仁戴给他的高帽,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到时候一顶谋反篡位的罪名降下来,姜十七怕是真要折损在永安年间了。
纪凌仁笑笑,张口继续说话:“观行殿下享有君子之名,纪某人今日真心实意地相信了,不过……我就更加好奇,您究竟是如何与这位燕大人结识的?我瞧着燕大人年纪轻轻却伶牙俐齿,一开口就说四皇子难以回复,如此人物想必应该是有一段不错的相遇吧?我等人已枯坐了许久,身乏力竭,如果有一段有趣的故事,那应该会很不错。”
魏摇光听了这话,一股不知名的火气突然就升腾而起了,她抬起头看这对面三人,心知此三人不过就是沆瀣一气罢了,一个个都是打着无耻下流的心思,肮脏得下水道的老鼠都想吐了,但是她还是觉得生气。
想了想,她便突然发声打断了纪凌仁和姜十七之间的对话,站在礼节的至高点质问纪凌仁:
“纪小将军!观行殿下是我齐国的十七皇子而非普通之人,您方才说的话实在有辱我齐国皇室的颜面!在下身为一名朝廷官员无法坐视不管!”
“哦?那燕大人想怎么管呢?”
纪凌仁好整以暇地反问道,他看着魏摇光,目露不悦。
“是要代替观行太子解释吗?燕大人还真是年轻气盛,沉不住气也是正常的。”
纪凌仁毫不客气地贬低着魏摇光,“燕大人说纪某人是在贬低观行殿下,那你刚才面对我东云的四皇子倒是咄咄逼人,那岂不也是侮辱了我东云皇室的颜面,堂堂一介皇子被你齐国一个六品小官侮辱贬低!这该怎么解释呢?”
忽然倒打一耙的纪凌仁语出惊人,魏摇光看着他脸上的痣,忽然明白了他的意图。
原来是借着姜十七来引自己入套啊。
“纪小将军想如何让在下解释呢?”
纪凌仁朝她露出了一个颇是残忍的微笑,不紧不慢地说道:“不必了,燕大人毕竟是口齿伶俐之人,让你解释结局肯定还是我们东云的错,我东云文化底蕴虽没有齐国厚重,但是却也有自己的传统,面对侮辱自己的人只需要他跪在地上求饶就好,其实……”
他上上下下扫了一遍魏摇光,目露歹意,狠声说道:“原本是要跪在地上五体投地,并且伸出舌头舔干净鞋子,不过看在森先生的面子上,燕大人你现在只需要跪下向我和四皇子道歉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