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愧疚来自这么多年他一直都在默默付出她理所当然享受还指责他,原来她一直都是一个自私自利的女人啊。
这个时候,她再次坚定了要离开京城的想法,她是沈姒予,不是谁的附属品也不是谁细心呵护的易碎品,她有自己的理想抱负野心,要为之奋斗的原因不是任何人,而是她自己,她不适合谈情说爱,只适合搞事业,杀人才能带来快感,权利才能让她满足。
辜负一个薄浥,可以换来所有人回归原点,各自生活,各自安好,何乐不为。
薄浥哄了很久,她才小声啜泣道,“唔,老公,你勒得我太紧了。”
男人哭笑不得,这个家伙,哭得莫名其妙,说话也让人又气又笑,“不哭了,乖乖眼睛都肿了,这会再去见凌羡鱼,她更觉得我欺负你了,我们回家吧,改天去。”
沈姒予小弧度点了点头,“好。”
乖得不切实际,让薄浥更加担心她会离开,也更坚定自己一定要看好她的决心,如果这次放她离开,将来就没有机会留住她了。
回去的路上沈姒予睡着了,可能是起太早,又有可能是薄浥在身边,她可以毫无顾忌的放下防备,所以到了澜庭,都是薄浥小心翼翼抱进去的,江於和季北邺相继皱眉,“她怎么了?”
本来是准备去见凌羡鱼的,可是怎么抱着回来,他们两个心情都有些复杂,看样子是睡着了。
薄浥撇了二人一眼,“去的路上突然哭了起来,所以回来,她只是睡着了。”
江於放下心来,没有继续发难,放薄浥上楼了。
季北邺下意识皱了眉头,“她最近越来越反常了。”
“嗯,所以你还觉得离开是一种好选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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