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来的琴声?”
司宴清的确是出去了,一会儿回到府中便听到了琴声入耳,曲调有些熟悉,司宴清一时想不起来。
下人回道:“回太子殿下的话,是乔姑娘来了。”
司宴清当时就皱起了眉:“她来做什么?太子府不欢迎她,这次就算了,以后她若来你们拦着些。”
司宴清想到乔玉儿每次来就是对他百般纠缠,不由的心里生出了厌烦。
他跟乔玉儿的过往,司宴清还没查清楚,只隐约地知道乔玉儿对他有过救命之恩。
起因很简单,乔玉儿曾经替他挡过一箭。
那年秋狩,有射空了的箭,无端的朝司宴清射过来。
当时谁都没有反应过来,如果射过去,那一箭可是要正中司宴清心脏的,不知怎么的,向来迟钝的乔玉儿此时竟是眼疾手快,飞快的扑到了司宴清面前,替他挡了一箭,利刃入肉的声音传来,箭正中乔玉儿的后背。
乔玉儿身子弱替他挡下了这一箭之后,当时一直在床上卧病休息了两个月才能下床。到现在乔玉儿的肩膀上还有一个铜钱大小的疤痕。
女儿家的身子最是娇贵,受不得一点儿损伤,乔玉儿既然是替司宴清挡了箭,那司宴清生了对她负责的念头也不奇怪。
想到这里,司宴清皱了皱眉,如果可以他一定不会让乔玉儿替他挡箭且不说,伤了人家姑娘的身子不好,只说现在他答应了只许唐宓一人,又该如何两全呢?
司宴清站在那里,想东想西,下属回道:“殿下,乔姑娘今日里不是来找您的,是来找唐姑娘学习曲子的,两人都在那里练了好一会儿了。”
“……”
“练琴?”司宴清疑惑地问了一句,这才想起来方才的曲子为何那么熟悉,可不就是当日宴会上唐宓谈的那首《桃源春晓》吗?那首让她想起故人的《桃源春晓》。
司宴清想,唐宓谈琴时所想起的故人,必然是夜同尘吧。
“她们真的在练琴?”
下人点点头:“是啊,这都好一会儿了,都没怎么断过,悠悠扬扬的,好听的很呢。”
司宴清点点头:“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我过去看看。”
乔玉儿正一脸欣喜的对唐宓道:“唐姐姐我学会了!”
唐宓点点头:“嗯,你是要继续学还是休息一会儿?”
乔玉儿道:“当然是继续学了,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就是要再接再厉才能学得会呢,要不姐姐你先吧,曲子再告诉我一点儿,我先练着。”
念归过去看到唐宓的时候都吓了一跳,这几日不知不觉间唐密竟然不知不觉间消瘦了这么多,原先正正合适的衣裙出现在她身上已经变得松松垮垮,坐在那儿人撑不起衣服,倒像是披了床被单儿的布娃娃一般。
再看她的脸色更是蜡黄蜡黄的,嘴唇苍白,没有一丝血色像生了一场重病一般,然而司宴清确定唐宓没有生什么病,每日里用膳也正常,可是为什么会这样呢?
“别练了!”司宴儿大步走过来了,抓起唐宓的时候,担忧地问她:“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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